大汉,这部,这次又是这般局势。高句丽狼子野心,真是我汉家心腹大患!”
麹义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毛,问道:“赵谒者是觉得,句丽人就治不了啦?我跟你透个底,燕将军正筹备过些日子走海路袭击高句丽腹背,就算他们不来入侵我们,将军照样要在边境陈兵,威胁他们增派驻军,牵制他们使得国内空虚……这一次,将军说要直接打到他们国都去!”
“将军此话当真?”赵威孙猛地瞪大眼睛,十几年前那场仗不知死了黎阳营多少袍泽,换来边境三年安稳,“若有进攻高句丽的机会,将军务必让黎阳营出战!”
“伊尹漠啊,年轻人都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赵谒者,你年近五旬,是少有的长者啦。这么能这样当长辈呢?”尽管赵威孙比麹义大了二十来岁,可麹义开启口来照样满是调侃没有多少尊重,不过他口中的话倒是不让赵威孙着急,只是笑着问道:“不知将军以为如何才能做好一名长者?”
“像伊尹漠这种雄心壮志的小辈,做长辈的自然要教会他做人的道理,人世难安啊赵谒者!要告诉伊尹漠,人活世上,就他娘没有事事顺心的!”
赵威孙忍俊不禁地笑问:“比方说反叛大汉?”
“尤其是反叛!”麹义朝脚下啐出一口,满面倨傲道:“娃儿不老实,揍一顿,打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