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对众人道:“沮公与扣乐浪太守张岐,牵子经拱卫三郎水陆并进前往乐浪郡王险城,冲破城门,为乐浪太守,如今已安定郡中局势!”
“这是好事啊!”麹义一听便乐了,就算辽东郡被攻破,就辽东南的道路那个德行,没有谁能把兵发到乐浪郡去,无非是换了个地方罢了。不过麹义还是说道:“将军,咱直接回去,什么公孙度王松的,一路抓起来绞死在城门下就得了!”
“绞死他们?你没机会了!”燕北笑的更开心了,起身端起酒碗对众人道:“雍奴人田国让,单人独骑入玄菟刺公孙度,张儁义起兵拿下高句丽县城池,杀公孙度四十余口,在府内发现其伪造的玉玺、官印,坐实了其自立之心。遂接辽东之围,高句丽退兵,公孙越、王松不敢再言起兵。公孙度首级传送蓟县刘公震怒,如今的玄菟郡,太守为田国让!哈哈哈,诸君请饮,敬公孙太守在天之灵,哈哈哈!”
燕北摇着头,沉浸在内心的愉悦之中。
他真的没想到,这个渔阳田豫简直可比国士,当年将他收至麾下还真不是件错事。一人一剑解辽东之围,这得要多大的胆量与魄力?
甚至哪怕仅仅是想想,燕北就觉得内心对田豫无比佩服……他唯一一次孤身犯险,便是想要北上为张纯赴死,结果还被部下拦住了。
单从这点上看,田豫可比他强。若是天下尚未分崩,单凭此举便可立地封侯。
田豫,是他的班定远啊!
不过喧嚣的嬉闹声中,燕北又不禁在心中感到疑惑。
张颌为何不早些起兵,非要等到田豫孤身犯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