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苦着一张脸,这要是被陛下知道,想一想他都知道面临会是什么样的惩罚,更别说他老爹过几日就要回来,到时候不死估计也要脱掉一层皮。
“宽哥,俺看还是算了吧,俺们四个人就得二十贯了。”
“这钱我出吧!”李德謇连忙说道。
“你带钱了?”张大象看着李德塞问道。
李德謇微微点了点头,道:“带了三十多两的碎银。”
“有钱人。”张大象撇了一下嘴说道,接着道:“作诗呢,我可不会作诗。”
“你用不着,到时候就说带你进去见识一下。”李德謇笑着说道,跟着有些惋惜的道:“今日也不知道恋月姑娘花落谁家。”
“宽哥,会作诗吗?”李德謇对着李宽问道。
“没问题。”李宽回道,作诗小道而已,他肚子里面可是装着唐诗宋词三百首都不止,随便找一个出来就可以,感情的诗,还得想一下。
“你们去,俺不去了,俺就在大门等你们。”
“进去看看也无法,没有什么大不了,到时候你就说我要进去,他们还会找你麻烦吗?”李宽淡淡地说道。
排了片刻左右,李宽四人等上穿上。
“四位公子是一起的,不过这位小公子的年纪……”穿上的青年人指着张大象说道。
“他是我弟弟,带他过来见识,难道不行?”李德謇淡淡的说道,神色倨傲,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长安城勋贵的后代。
青年微微点了点头,抽出三张纸来,道:“还请三位公子作诗一首。”
李宽拿出一直黑色的水彩笔出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宽
龙飞凤舞的用草书写下这首诗,李宽将手中的水彩笔收了起来,瞥了一眼满脸震惊地青年,拿出二十两的白银丢在桌子上面。
这是首相见难时别亦难的诗,完全站在女性的角度来写,抒写爱情心理,在悲伤、痛苦之中,寓有灼热的渴望和坚忍的执着精神,感情境界深微绵邈,极为丰富。
开头两句,写爱情的不幸遭遇和抒情主人公的心境,由于受到某种力量的阻隔,一对情人已经难以相会,分离的痛苦使她不堪忍受。首句的“别“字,不是说当下正在话别,而是指既成的被迫分离。两个“难“字,第一个指相会困难,第二个是痛苦难堪的意思。
这首诗也是李宽的最爱,李宽相信这首诗要是被恋月看到,就算是成为不了入幕之宾,恐怕也会要求见上他的一面。
如此文采,如此对于她的一片痴情,要是不单独见上一面,还是有些奇怪了,拿他也白白浪费这次盗窃的机会。
“宽哥,这钱我来付。”李德謇连忙将桌子上面的两锭银子抓到手中,重新从口袋里面掏出荷包来。
“用不着,小钱而已,你的还是收着吧!赚点钱也不容易,留着慢慢花吧!”李宽淡淡地说道。
“这怎么行,都说了我来付……”
“啰嗦啥,宽哥都说了,你叽叽歪歪干啥?”程处嗣不悦地说道。
“这位公子请稍等片刻。”青年连忙喊道。
“有事?”李宽转过身来问道。
“公子,这诗是你所作?”青年拿着李宽的那张纸问道。
“你他娘的是什么意思?信不信小爷抽死你?”张大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