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拿手的曲子后翩翩起舞,边舞边唱,歌声甜美,舞姿婀娜,果然不愧是青楼的红牌。
李宏宇和韩文魁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时不时望向青荷点品几句其歌舞,青荷的歌舞虽好但两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此早已经是习以为常。
尤其是李宏宇,身边就跟着江南花魁大会的榜眼,故而很难再见到能使得他感到惊艳的色艺双全的女子。
韩文魁现在并不知道李宏宇的真实身份,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他与李宏宇的交情,说起来李宏宇可是他的贵人,当年如果不是遇见了李宏宇和杨怜儿的话他才不会孤注一掷,前去竞争海外贸易专营权。
在当时看来,所谓的海外贸易专营权不过是朝廷敛财的一种手段罢了,毕竟当时大明一无运营海外贸易的衙门,二无保障海上航路畅通的军事力量。
可谁成想,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左春坊的李大学士就组建了海关司和水师,使得人们不由得对海外贸易事宜充满了憧憬,也令韩文魁在广州商界的地位水涨船高,因此韩文魁心中对李宏宇有感激之情。
而且,韩文魁非常欣赏才华横溢的李宏宇,他已经听说了李宏宇去年在花魁大会上的精彩表现,可以说用一己之力把紫凝扶上了花魁的宝座,对此是甚为钦佩。
就在李宏宇和韩文魁谈笑的时候,先前跑去看热闹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地回来,笑着来到两人身旁,一边伺候着两人喝酒,一边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刚才见李盛公子的事情。
“那个李盛公子是何许人?”
韩文魁见那些姑娘们情绪高涨,于是放下手里的酒杯不动声色地问道,从姑娘们的言语中他能听出来她们谈论的好像正是李宏宇,毕竟“湖广李盛”天下间仅有一个。
“韩爷,自然是名满天下,在去年的花魁大会上助花魁夺魁的李盛公子了。”听闻此言,坐在韩文魁身旁的一名女子不无兴奋地回道。
“湖广李盛?”韩文魁闻言不由得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李宏宇,然后沉声追问道。
“嗯。”那名姑娘点了点头,脸颊上浮现出激动的红晕,娇声向韩文魁说道,“李盛公子已经答应我们,要给我们作曲子。”
李宏宇闻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如果对方只是打着他的旗号骗吃骗喝的话他并不怎么介意,可对方竟然答应给那些姑娘曲子,这就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了,很显然对方这样做不仅仅是骗点儿吃喝罢了,将影响到他的声誉。
“李盛公子的曲子又不是市场上的白菜,岂是那么容易写出来的?”韩文魁注意到了李宏宇脸色的变化,于是沉声问向了那名说话的姑娘。
“韩爷,李盛公子才华横溢,不要说一首曲子了,就是十首曲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不等那名姑娘回答,另一名姑娘就笑盈盈地抢先答道,对此显得信心十足。
“韩兄,来,干一杯。”
李宏宇闻言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这名姑娘的话倒是没错,可关键是不知道对方是个赝品,不过他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于是笑着举杯敬向了韩文魁。
韩文魁本想问个清楚,见李宏宇无意谈及此事,因此只好作罢,端起酒杯与李宏宇碰了一下,然后继续喝酒谈笑。
两人刚喝了几杯,正在谈江南的发生的趣事时,门外忽然一阵嘈杂,传来哭喊打闹之声,情形好像有些混乱。
“去看看。”韩文魁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悦的神色,这岂不是打扰了他和李宏宇的酒兴,于是向立在门口处的一名随从点了一下头后吩咐道。
李宏宇隐隐约约听见“骗子”、“沽名钓誉”、“还我妹妹命来”的言语,心中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看来是一起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