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毒,如此厉害?青草香弯腰去查看究竟,她仔细地为滚地风把脉,看着他那祈求的眼神,青草香微笑道:“没什么的,就是饿过了,吃下东西后不舒服。”
青草香直起身来,转过去,玉手摸着下颚,她将滚地龙与那两个傻子的症状比较,得到一个相同的结论,均系同一原因所致,只是滚地龙的症状稍微轻一点。
青草香向河边走去,他借故洗手,实际上是争取推断病情的时间,他想到,若说是坑道之中的腐臭之味造成的,应该不至于如此严重吧,她没有发病便是证明。想来想去,最有可能还是食物,两个傻子吃了个够,像饿死来投胎似的,所以病情严重,而自己体贴滚地龙,让他多吃了一点,他便有事,而我却没事。
到了河边,她将手泡在水里,仿佛这样便可以祛毒似的。她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体贴人,也害了人!
青草香赶忙往回赶,她要通过饭盒中剩下的食物,查出病毒到底为何?
啊,怎么会这样?翻江鼠随着青草香平平常常散步式地走了一遭,便感觉浑身奇痒难耐,倒在地上,使劲地挠痒,有的地方连皮肤都抓破了。
青草香将翻江鼠挠痒的手抓住,厉声喝道:“再抓,血管拉出来了,找死吗?”
青草香不忍再看,实在是太惨了,皮肤上看到的青筋一根根暴露出来,足足有小拇指粗细,像小蛇一样蜿蜒爬行,好恐怖啊!
她将目光转移到滚地龙身上,他还算老实,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悠闲地养神,看来他并不如他们那样痛苦,她缓慢温柔地走过去,蹲下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其实,滚地龙早就看见她了,他也希望有她在身边,但也不想太让她难过,太让她担心。
“我知道你并未睡着。”青草香说着的时候,用草梗在滚地龙鼻子边上晃,“不知是谁眯着眼偷瞧,兴许还觉得充满香气的呼吸能驱除病魔吧!”
滚地龙开始还克制得住,他使劲闭着眼和嘴唇,可是,闭得越紧,便越难以控制住眼不眨,嘴不动,喉结不移动。
青草香叹了一口气,哎,真是无趣,睡觉的睡觉,打滚的打滚,何时轮着我也病一回呢?我还真的想病一场哩!
话音未落,青草香漂亮的脸蛋变了形,痛苦之情弥漫开来,她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肚子,小声呻吟着。
滚地龙突然笑出声来:“有趣,调情也不用如此拙劣的方法来谋求平等吧!”说话之时,他从地上坐起,温情脉脉地看着背对着他的青草香。
青草香还在呻吟,而且浑身都在发抖,翻江鼠大声提醒道:“傻子都看得出来,美女说不定跟我们一样的难受哩!”
“你果然看出来了。”滚地龙此时也没有忘记夹枪带棒,没有忘记挖苦人,他吸取了翻江鼠的教训,显得比女人还要女人,若不是这种特殊时刻,谁都会认为他在模仿美女的动作,想方设法取悦于青草香,不过,话还是够温存的,“啊,折磨我好了,为何要折磨美女呀!”
青草香也不是娇滴滴的主,她居然还回敬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不是想饿死我吧!”
“在辽阔的草地上,即使情之所致,忽略我们这些还没死的人,可还有千千万万具有听力的啊!”冲天豹躺在草丛里,虽然相距较远,还是可以听见对话,他懒洋洋地道,“美女医生就是美女医生,终于找到了症结之所在!”
滚地龙才不会去管那么听着就反感的话,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脖子伸得很长,美女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用衣袖为青草香擦汗,并轻声问道:“肚子哗啦哗啦响,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对吗?”
青草香不住地微微点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