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坡上水池中的动静之大令青草香大为吃惊,混战过程中由失去三位同伴的惊恐到失而复得的惊喜,真的是太折磨这位贤良淑德的美女了。
青草香见翻滚的浪花中心冒出了冲天豹,接着是翻江鼠,可阿弟滚地龙呢?此时的青草香顾不得自身,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个人形象不形象,她施展轻功点着水面到了漩涡之中,奋力将先后出水的两人推向一旁,她双手划着水,一条临时的水浪将那两人卷翻了过来,她来不及细看,劈头便问:“还有人吧?”
翻江鼠仰躺在水面,而冲天豹踏着浪靠近青草香,借水面自我映照,自我陶醉,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青草香的问话,也没有理会她的紧张和焦急,还甩着脸上的水滴,微笑着看着水里问道:“美女,发现我们有何变化了吗?”
青草香在冲天豹身边猛力击起水花溅得她和冲天豹都睁不开眼,青草香着急,微怒道:“脸皮像纸片一样折叠起来,有什么变化?面子大吧!告诉我,我阿弟何在?”
翻江鼠可悠闲了,他躺在水面,清洗着头发和脸,显然很兴奋地道:“小阿弟滚地龙人员关系好,他肯定被爱情的那条红线拴住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说还好,一说青草香更加紧张,其担心就更甚,她赶紧问道:“被龙王留下了?不可能!滚地龙的水性不比你们差,你们没事,他也不可能有事!”
“只准美女你聪明透顶,娇艳可人?”冲天豹笑得很神秘,也很开心,他仍然陶醉在自我欣赏之中,顺便道,“我们说的事不是你所说的事,他当初成了仙面阁那些金鱼啃噬后的大帅哥,现在恐怕成了洗髓洞美女洞主精雕细刻的工艺品了。”
“喂,我说你们真的是好兄弟呀!”此时的青草香一只手搭在仰面躺着的翻江鼠的肩上,然后将翻江鼠按进水中,“你们为何不救,尽干自顾自逃跑的事,集体观念哪里去了!”
冲天豹赶过来解救翻江鼠,青草香怒目而视之时,她看清楚了,心中也是一惊,一种莫名地惊喜袭上心头,果然变得文静而又文雅了,形容为儒雅也未尝不可。她的怒气顿消,轻声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你们是说滚地龙会比你们更聪明更智慧?”
“你会比我们聪明吗?”翻江鼠终于不再躺着,他神秘地道,“你也是亲身经历过此事的人,如果你还算聪明的话,一定记得刚发生的事情吧?”
“对呀,看来美女就是绣花枕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冲天豹显然有藐视青草香的意思,那种表情让青草香觉得格外不舒服,心中骂他们只管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谅你们也猜不出姐姐我聪明到何种程度,青草香咬住红唇,皱了皱眉,想了想,“我告诉你们蝌蚪族在治我头痛之时特别痒痒,它们便用一段夜话来稳住我,吸引我,分散我的注意力。你们想知道那夜话的传奇色彩吗?”
“什么传奇?它们不过制造一种响动,一种怪声而已!”冲天豹摇着头,根本不相信有什么夜话这一档子事,“骗别人也许还行,我们可是亲身经历者!”
青草香又把目光投向翻江鼠,这回翻江鼠没有像往常那样重复着冲天豹的话:“也许吧,也许美女的待遇比男人的要好,要有价直一些,因为女人的碎嘴是需要传奇内容的!”
“谋圣鬼谷子弥留之际告之为他送行之人道,若彩衣观音找不到我青草香,世界将会大乱,末日到来也未可知!”青草香也顾不得有抬高自己之嫌,她也顾不得两个男人怀疑她为自己的女权思想张本,不避讳捏造传奇的斥责,与用鬼怪吓人没有什么两样。
冲天豹笑得不亦乐乎,他一边笑一边摹仿青草香的说法来讥讽她道:“小老二作男神之时还拯救过仙女下凡的彩衣观音哩,否则怎么会起用作古之人担任教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