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豹冲上林梢,感到桃树转动的速度快得惊人,预感到此人的轻功远在他冲天豹之上,他马上警觉起来,全神贯注的地提醒自已,切莫大意失荆州,否则弄巧成拙,丢人现眼!
“前辈,稍事休息何如?”冲天豹离开林梢,稳稳地落到地面时,所谓的前辈向女拳林开关的方向狂奔而去,把冲天豹惊得呆了,心中赞叹道,如此了得,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啦,他甚至突然闪过一个自私的念头。
女拳林的转动停了,听从自私念头驱使而赶往所谓前辈立足之地的冲天豹惊奇得不知所措,面对两张玉面的笑容不知说什么好了。
青草香整理衣服时道:“前胸!”
“后背!”而滚地龙背对着冲天豹,然后还补充了一句,“想做我的后背,不容易哟!”
滚地龙向那棵粗壮的桃树指了指,冲天豹明白了,为了避免面对面的尴尬,冲天豹施展轻功来到翻江鼠身边,搂着他的头:“醒醒,晕够了吧!”
“拜师,拜师!”翻江鼠口中重复着,而冲天豹安慰道,“知道,开了眼了!”
小神鸟飞到冲天豹肩上道:“明天,明天上宝鼎,没得商量!”
没想到,小神鸟的命令促成了翻江鼠和冲天豹空前的一致,而且他们都把谎言集中到了小兄弟滚地龙身上,只不过他们的谎话理由有些差异:翻江鼠说滚地龙的轻功独步天下,值得学习;冲天豹借口小兄弟有大丈夫气概,值得引以为知己。
而滚地龙听如此夸赞他,他并不觉得荣耀,反而认为保护姐姐的责任重大,面对两个包藏祸心之人不得不提高警惕,不能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他观察着姐姐的反映,心理素质真好,说不定还在暗自高兴,天生丽质真好,命中注定有个小兄弟更妙,像大殿中显灵的当家菩萨那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供奉,还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同殿之中借故祭奠小神小仙而怀着不好意思说出仰慕之心而暗自抒情的祭祀者的倾情祭品而不用背负感情之债。
滚地龙看着无比陶醉无比享受的姐姐那副表情,也是在亲情方面大打折扣的,啊,你享受,我挨刀,流出殷红的血来,你不仅不问伤情如何,要不要紧,反而还欢呼雀跃,看到真心的颜色,并渲染这种颜色是天底下最耀眼最令人期盼的!
小神鸟受不了这种让人云里雾里的情态,它能怎么办?把彩衣观音抬出来吧,用美女和无边的法力压你,看你听是不听!
小神鸟看着那两个色迷迷的家伙就不舒服,恨不得摇身一变成为大神鸟,一只翅膀卷起一个,把他们扔到宝鼎上去,并施放一种神药,让他们变得像风仙那样贪婪,粘在无心椅上,永远别在摆脱出来,风化成无心椅的一层沙粒。
小神鸟打个多次招呼,这两个家伙,一个愉窥青草香的美丽,想入非非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一个与滚地龙打得火热,如同见到亲爹一般,肉麻,肉麻死了!
那怎么行呢?小神鸟冲上高空,骑上酷似奔马的云奔驰了一段路程,心情有些释然了,解决当前处境的方法似乎也呼之欲出了,好,就这么干!
小神鸟如同到了驿站换马赶路似的,它从奔马上下来,跃上回程的另一只形似的麒麟,抓住它的犄角,将髭须缠绕在腰间,驱驰而回,降落到女拳林边,大叫道:“接彩衣观音之令,翻江鼠和冲天豹赶紧上宝鼎相见,不得延误!”
俏皮的滚地龙观察着小神鸟的表情,果然有钦差的派头,他走近姐姐问道:“怎么会有这种运气,可以见到绝世美女,一饱眼福,也让姐姐树立更大的信心,一个是倾国倾城,一个也是国色天香。”
青草香摇头道:“姐姐我不敢这么想,彩衣观音绝不是徒有虚名,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