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一个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检点,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你男女有别吗?笑笑笑,笑个屁,痴笑,傻蛋,以为我是青草,会对你客气吗?我呸,休想!
宁姑出于对彩衣观音的尊重和羡慕,她瞪大眼睛看时,仿佛嗅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沁人心脾的香味,她贪婪地吸吮着,不自觉地站起身,双手下垂,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多谢姐姐唤醒我,还把随行之人的情境传递了过来。”
“好好好,你要潜心完成交付的任务。”彩衣观音送来的笑声中夹杂着叮嘱和提醒的话语,“你遇到困难就摸摸发髻上别着的东西。”
宁姑赶忙去摸后脑勺,果然如此,托在掌中欣赏时,太珍贵了,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那是她羡慕已久而又难以开口索要的珍品,彩衣观音姐姐的心爱之物,她吻了又吻,好在不是美味可口的零食,否则恐怕早就下肚了!
喜出望外的宁姑道:“感谢姐姐厚赠,一定不负所托!”说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她摇身变回老鹰,嘎嘎地叫了两声,算是对瞌睡虫的告别,向远处那些透着光亮的地方掠去。
远赴光亮的行动并非宁姑想象的那般顺利,空中同样阻碍重重,仿佛是地面山重水复的浓缩版,线条更加交错繁复,头绪更加纷繁杂乱,宁姑头昏脑胀,辨不清南北西东,宁姑的拧劲上来了,她拿定主意,凭一己之力战胜困难,冲破重重阻碍。
宁姑掏出珍贵的醒神香,呼地吹了一口气,用力过大,不仅把醒神香点着了,而且火苗窜起老高,差点烧了她那美丽的眉毛,还将石洞顶端倒挂的长长的各种形状的青苔点燃了,绿荧荧的火苗铺天盖地地席卷而去。
嗬,记住了,记住了啊!二乌哥可负责任了,他见宁姑轻轻松松放起火来,而且火势猛烈,他提醒同行之人注意,那意思是为了以后不吃这种亏,一定要记得报告地府大王,而且在大壳地的鏖战中千万警惕,否则,葬身火海还知道是怎么死的!
胖冬瓜好像玩出了智障来了,喂,贫嘴也分一下场合行吗?他居然还说,如果在以后开战之中,被火海吞没,那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死后不会发出尸臭的悲哀,也避免了抛尸先野被猪拉狗扯的命运,岂不去得干净!
要是遇上喜欢香味的怪兽呢,要是遇上和宁姑一样拧的尖利的虎狼牙齿吧?冷面兽说得好邪性好恐怖,你连沃土的半点血痕都没留下,那叫什么,知道吗?冷面兽这话让所有人不寒而栗,见众人情绪低落之时,他继续道,这就叫带血投胎,失血而归!
眼看还原珠碎中就要酿成火灾时,突然一根怪模怪样的拐杖横扫而去,把火苗媳灭了。
宁姑定晴看时,那不是土地佬的破拐杖吗?平时看不顺眼,而今却帮了大忙,至少减小了闯祸造成的损失,于是,宁姑一改过去对土地佬不冷不热的态度,热情地感谢他。
那个始终充满微笑友善的声音传来,天底下除了他还能是谁:“谢谢谢谢,尽管接收感谢之情有愧,尽管我也是受益者,应该感谢宁姑你让我重获神杖,不过,彼此的好感我可是如获至宝,受用着哩!”
宁姑听得明白,他不好对土地佬翻脸,便道:“行,算扯平了,互不相欠!”
土地佬也许说的是实话,也许是暗用反击武器发泄对宁姑的不满,他叹息道:“可惜啰,可惜啰,这些青苔比小老二烧焦的仙桃林还要珍贵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你胡扯什么,别给你脸你不要脸,还想得寸进尺不成!”宁姑发起火来也怪吓人的,美丽全然不见了,温柔也没了,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红扑扑的容颜变成了锅底灰,“借机恫吓威胁!”
土地佬忙不迭地磕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