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滚动着,眼看着就组成腿骨了,而且磷光也逐渐消失了,好家伙,活力回来了。
可伤者之中最艰难的当数二乌哥,那一群挤在岩洞中的落难兄弟姐妹都差不多在庆贺恢复和痊愈了,而他可没那么幸运,他还在呼天抢地地狂吼,还一手把住山岩,一手护着瘸腿,左扭右扭,左掰右掰,有时还连续不断地往地下舂,更令人惊心的是他居然牙齿咬得格格响,为了把接好而出现错位的枯骨撞掉重来,乓乓乓的声响震得山响,其惨叫声可想而知。
“喂,要帮忙吗?”青草并不是征求意见,而是相当于通知协助治疗的开始,她蹲下身子,二乌哥不知她要干什么,拼死反抗,向她的头部和肩部发起攻击,而青草仿佛有节奏地摇摆着脑袋侧动着受到攻击的部位,潇洒地玩积木似的,接骨,快如闪电,二乌哥击打无果,只剩下嚎叫了,可青草站起身来,乓乓乓几脚踢在二乌哥的腿上,并不恼怒地笑说道:“我又没杀猪,你吼些什么,疼不疼都不知道吗?”
面对二乌哥的尴尬和呆滞,青草道:“欠我的啊,不还可不成,记住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