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你的芳龄将是负数,大大的负数。”
人说爱情中的女子就是傻子,爱情中的美人就是蠢人,果然如此,明明是骗死人不偿命的鬼话,彩衣观音可受用了,她笑得合不拢嘴,整个五官都发生着位移,看着那副如痴如醉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却说二乌哥被青草封住血脉之后,半死不活的,仿佛呼气和吸气正常了都会毁灭眼前的世界,置这个世界的存活之物于生离死别的境地一样。事实果真如此,风仙见昔日阴曹地府的老虎变成了病猫,昔日的凶悍被眼下的可怜相乞求相所替代,他想借机除掉这个恶魔之时,却被青草阻止了。
青草想得十分明白,好说歹说肯定不管用,于是,聪明的她在头脑中千挑万选,选择出了最能挈中有尊严要面子的男人的一个自大的理由,她笑得前仰后合之后道:“原来堂堂风仙只是一只纸老虎,也只配打打死老虎而已!”
这话让风仙愣怔了半天,青草知道他的头脑之中斗争很激烈,为了干预引导这种思想斗争的倾向性,青草进一步地嘲笑道:“如果在人世间能打打死老虎还有哗众取宠的娱乐价值,可以博得一笑,在仙界可就成了天大的笑柄了,法力护身的仙家还玩小孩子斗气的事儿,简直太滑稽可笑了,为仙界所不齿!”
雨仙捡了一个大便宜,在青草面前,风仙就如同平常他在风仙面前一样,而眼下风仙被青草噎得无言以对,面红耳赤的样子,正好调笑于他,正好可以借机出出气,雨仙笑说道:“笑柄有了蓝图,是施工好呢还是束之高阁好呢?傻子都知道怎么选的,对吧!”
滚地龙突然觉得身子发热,他问正处在欢颜之中的彩衣观音:“美人,又没有感到异样,你的身子,你看,我的身子?”
彩衣观音四下里看看,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到滚地龙和自己身上,有什么呀?她狠狠地瞪了滚地龙一眼,然后装得如无其事的样子,摇了摇美人头:“没有啊,哪里呀?”
“身上,皮肤上。”滚地龙说得太直白了,说得彩衣观音很不好意思,猴急猴急的,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如此露骨,你干脆做一块牌子背在身上或者挂在脖子上,上面写着两个字——淫贼。不过,彩衣观音不忍心伤害热恋中的那个他,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大笑不止,连女人应有的淑女形象都忘到九天云外去了,独自享受着这独特的损人图景。
“遁土,钻地!”雨仙看见目光恍惚散乱,羞得脸红脖子粗的滚地龙,提醒道,“长处,你的长处哪里去了!”
滚地龙的声音终于变了,仿佛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对着九霄嗷嗷狂叫,他一头撞向山崖,顿时地动山摇,尘土弥天,然后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到了不知所措的彩衣观音跟前,一掌将其推出老远,彩衣观音摔了个仰八叉。
彩衣观音从地上爬将起来,一屁股坐在一方乱石墩上,吚吚呜呜地哭诉道:“从小到大都让着我,今天要死啦,疼死老娘了!”
“老娘,什么老娘?”风仙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莫非,莫非她……”
“别哭了,火神娘子,哭得让人心烦!”这是奄奄一息自身难保的二乌哥在怒斥所谓的彩衣观音,“一点修养都没有,二冬瓜逗你玩哩,玩不起就别玩!”
没想到,借壳滚地龙的二冬瓜飞快地奔向二乌哥,顺手抓起一砣大石墩,正要向二乌哥的脑袋砸下去,高高举起正要砸下之时突然改变了方向,砸在了二乌哥的近身右侧,把二乌哥吓得脑袋都快缩进肚子了。
“泄露天机,该当何罪?”气呼呼的二冬瓜蹲在二乌哥的面前,恶狠狠的,揪住他的大鼻子怒斥道,“本来挺好玩的一出闹剧,就这样被你这傻子给搅了!”
二冬瓜起身之时,仿佛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