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情趣,你一点情趣都没有,主人那是潇洒,那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是一种成了大器之后的定力!你,笨呀,你在师傅面前学到了什么?什么都没学到,什么也没学会!
于是,青草上前毕恭毕敬地在彩衣观音面前恭维道:“主人的大气弟子初识一二,真是令弟子眼界大开,终生难以企及!”
彩衣观音始终微笑着,接受滚地龙的叩拜大礼,并和蔼可亲地搀扶起来,那股亲爱劲令青草格外妒忌,她心里骂道,臭小子,你好眼瞎呀,我青草才是你的金兰阿姐,才是百般呵护于你的人,你居然不拜我,反而……
青草没有继续想下去,她退而求其次,她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自己的小心眼作祟,在这种决定众人生死的场合,自然是有能者受到推崇,最有资格接受膜拜,这有何不对!更有礼节上的尊卑关系,滚地龙不叩拜我青草的师傅,从徒儿开始叩拜,于礼数不合,即便滚地龙真地这等做法,你小小的青草有胆量坦然接受吗?
可青草的忿忿不平还在于滚地龙在称谓方面明显乱了辈份,臭小子,要么避免辈份的纠缠,直接称之为彩衣观音,要么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姑姑,或者跟着阿姐我叫一声师傅都行啊,为何要叫她姐姐,为何?难道仅凭彩衣观音漂亮的脸蛋,凭她没有风吹日晒的印记,没有岁月磋跎的痕迹,就可以把她叫年轻吗?我呸,姐姐,什么姐姐,为何不干脆叫妹妹,小妹妹,或者为了巴结的需要,直接称之为神仙小妹妹得了!
青草,可怜的青草,她没能等到滚地龙前来叩拜于她让她舒心的机会,等来的是那个拜倒在彩衣观音的石榴裙下的痞子不知羞耻的痞子行为,真是忍无可忍,什么东西呀!
青草痛苦地闭上了遭到无情刺激和无情羞辱的眼睛,师傅,即便是坠入爱河也该避避嫌吧,就是思仙面阁阁主情切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滚地龙的拥抱亲吻和放肆的乱摸吧,而且还是女人的敏感部位,莫非连女人基本的矜持都没有了吗,连女人的基本廉耻都不顾了吗?可恶,可恶,然而,还是可恶!
可恶的人还有三个,风雨二仙够可恶的了,他们不仅没有男人的娇羞,反而像看畜牲尽情表达爱意那样感兴趣,又是吼又是叫的,啊哟哟,脸皮都不要了,还笑得前仰后合,巴不得自己也变成畜牲,做畜牲的事情吧!翻江鼠更是毫无顾忌,他居然围绕着畜牲行为的狭小圈子乐开了花,蹦蹦跳跳的,你也太天真了吧,真******无可救药!
青草走到三个可恶之人身边,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坏了,彩衣观音与滚地龙面贴面,脸对脸,身子更是贴得密不透风,可山谷之中的瘴气越来越四合拢来,天色也暗淡了许多,仿佛夜幕就要降临一般!
青草仿佛目力不够用,她揉了揉眼睛,瘴气下面的情况越来越模糊了,而暗淡的天幕上反射出的影子越来越让她感到吃惊,感到非常意外,难怪没有彩衣观音那么受欢迎,那么吸引人,尤其是吸引异性的眼球,原来真的是老了,面部可能已经是松树皮了,眼力也不济了,彩衣观音和滚地龙尽管不顾廉耻,但也不至于看出其妖魔化了吧!
揉,再揉,揉瞎了也在所不惜!你看看彩衣观音,头戴高高的礼帽,五颜六色的,花边镶嵌得像新娘子,坠满的珍珠玛瑙像是奢侈的皇冠,面无血色,手指尖尖如同魔爪,身段苗条得像自从来到娘胎就没有半点饮食滋养。妖,女妖,最最妖娆的女妖!
还有那****的笑声,与滚地龙的****之声混合在一起,放浪,放肆,污染空气,污染正常之人的眼目,更污染正直之人的心灵!
什么男女?男盗女娼的一对狗男女,毫无人性只有妖性的狗男女,你们妖,你们魔,你们尽管低彼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