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居 > 玄幻魔法 > 红楼探秘 > 第22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10)

第22章 、《红楼梦》姓“戏”还是姓“史”之谜(10)(1 / 2)

宝玉的梦是《红楼梦》之点睛出自凡例,原话是这样写的:

宝玉作梦,梦中有曲,名曰《红楼梦》十二支,此则《红楼梦》之点睛。

贾瑞正照风月鉴、空空道人阅石头记、宝玉的梦都是点睛之笔,但后者是三个点睛之笔中的重中之重,也是全书的重中之重。如果说贾瑞照镜是以色见色,空空道人阅石头记是自色悟空,那么宝玉的梦就是点题之作,点出“色”背后的“空”究竟是什么。尽管这个故事表现出来的依然是“色”,但这个“色”与贾瑞眼里的“色”已经有了很大不同,它带着浓浓的女儿情,带着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其实,它的点睛之处并不仅仅限于十二支曲子,宝玉“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鸾凤之喜,更是这个梦的中心和焦点。

宝玉的梦和贾瑞的梦遥遥相对,形成了真梦和假梦的对立,真情和假情的对立,真事和假事的对立。宝玉入梦由警幻仙姑引导,和贾瑞入镜由阿凤引导有异曲同工之妙。脂砚斋说:

菩萨天尊皆因僧道而有,以点俗人,独不许幻造太虚幻境以警情者乎?观者恶其荒唐,余则喜其新鲜。

这个批语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即:警幻仙姑和手持“风月baojian”的跛足道人一样,都是指点迷津者,都是作者的化身。宝玉与秦可卿在梦中的云雨情,与贾瑞与阿凤在镜中的云雨情遥遥相对,形成了情和淫的对立。表面上看,两种情没有任何区别,不外乎都是男欢女爱,但警幻却把它们做了严格的区分。她把宝玉的情称之为“意淫”,把贾瑞的情称之为“皮肤滥淫”。那么,什么是“意淫”?什么是“皮肤滥淫”呢?警幻的解释是这样的:

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绔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即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她用一句“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把“色”和“情”皆归于“淫”的范畴。用这个标准来衡量宝玉和贾瑞的情,应该说都是一样的,皆可称之为好色之徒。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宝玉甚至比贾瑞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故警幻称其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这个评语可谓惊世骇俗,不仅让宝玉惊出了一身冷汗,也让读者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无异于是在向世人宣告:《石头记》乃天下首屈一指的yinshu.脂批在这句话后面批道:“多大胆量,敢作如此之文。”然而,正是敢做如此之文,敢说如此之话的人,除了有如此大的胆量外,更有超乎常人的智慧,不信你就往下看。

宝玉一闻此言,唬得不知如何是好,赶忙解释说:

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宝玉的辩解实际上是把自己的“淫”和贾瑞的“淫”作了区分,“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是他和贾瑞在“淫”上的本质区别。

见宝玉唬成这样,警幻把话锋一转说道:

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滥淫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

这就明确指出了“淫”和“淫”之间的不同:世俗之“淫”是“皮肤滥淫”,但宝玉的“淫”却是“意淫”。“皮肤滥淫”不难理解,我们从贾瑞身上已经看到,无非是赤裸裸的男女****,体现的是一种纯生理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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