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吏想了想,才笑着又开始答话说道:
“校尉说笑,城中哪里有什么可畏惧的事情,这些出城的城中居民,想必多半是城中的破落人家,亦或者是畏惧贼寇之人。绛县虽不曾遭遇兵祸,可毕竟跟白波贼隔河对峙,一些小民,担忧家赀性命,想要逃出城去,不也是很正常么?”
说到这里,那县吏又笑了一笑,口中恭维说道:
“小民无胆,不知有校尉率军到此,绛县有金汤之固。想那些白波贼寇,听闻校尉的虎威,又岂敢来到此处作乱!”
听着这名县吏的恭维,阎行顿时哈哈一笑,摆了摆头,似乎很是得意的样子,那名县吏看到阎行大笑出声,以为自己的恭维话正挠中了他内心的痒处,也就内心放松下来,跟着也陪笑了几声。
阎行看着陪笑着的小吏,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朝周良和郑多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