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还好吧!”扶着我的左手的大叔道:“这个姓武的一直是这样,出手从来没有轻重!”
我喘息着道:“谢谢大叔关心,请问高名上姓,我日后报答您。”
“嗨,小兄弟,你还是少问的好,进来的人,哪有个‘日后’阿!”我右手边另一个大叔道。
此时全天功的护身作用已经展现出来,是的我能够慢慢恢复,道:“小子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请问两位大叔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阿?”
“这里是牢狱城,你也是倒了血霉了,被发配到这里来。”扶着我左手的大叔道:“这里十有八九都是胡人凤的对头,所以只要得罪了胡人凤,你就得到这里来,而一旦进来了,就说不清楚能不能出去了!”
说着右手边的大叔都叹了口气:“小兄弟,自求多福吧!”
我们说话的功夫通过相对安静的监狱走廊,来到了一间囚室之前“就是这里了!保重吧!”一个大叔打开了牢门,将我扶了进去,被深刻教育了一番的我,再被这两位放在床上之后,他们似乎十分慌张,便匆匆关上门离开了。我整个人就像是一摊臊子肉堆在了砧板上一般,毫无反应的堆在了那床上。
此时我又感受到了那股凝视。虽然身体已经是不能动弹了,到感觉还在,就好像在拘留所里的那种感觉。
我所躺着的是单一床铺,而在监狱之中屁股朝着自己不知道的一方,是极为危险的。是以我慌忙转了个身,才发现在我的床铺对面盘坐着一个人,他并没有看我,只是在闭目养神,而我却感觉到,一股让我不寒而栗的视线正对着我。他也是一个光头,让我回想起刚才的说话像含了橄榄的武队长,因此自然有些阴影。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很久,那人居然先开了口:“你不用紧张,我不会想传闻里的那样,把你吃了!”
“吃,吃了?”我暗暗有些吃惊。此时我的还在喘着粗气,虽然此时此时有全天功护体,可是毕竟已经造成了肋骨的多处骨裂,这滋味并不好受,“这位朋友,何出此言呢?”
光头的脸上略有讶异,过了很久才道:“怪哉,怪哉。居然有人不怕我,还问我为什么?”我的伤痛越发承重,那人似乎也听出些什么,又对我道:“小兄弟,你的肋骨有三四处骨裂,看来那个是那个姓武的所为,这家伙什么时候又要找事儿了?嗯,你小子武功不弱,能挨到现在来见我。”我们正说话之际,牢房的观望门被撩开,扔进了一份类似档案的东西。门口的人放出奇怪的笑声,显然我并不认识这个人,他也并不是冲着我,而是对着我对面的这位“狱友”道:“这小子伤的不轻,在拘留所里现是被那些小喽啰打伤,现在被武队长的‘龙相拳’打碎了肋骨,哎我说,这小子可是来保外就医的,别耽误了,麻利点啊!”说着转而有发出了一声怪笑。
此时,那人睁开了眼一耍手,那份档案跟着他耍出的风卷起,安安稳稳的落在那人的掌中,那人睁开眼睛,仔细看着这个档案,然后迅速的方式看完对我道:“哦,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难怪要把你打成这样了,一般的保外就医,可不会送到我这里来。”
我苦笑着道:“看来前辈医术超群,晚辈有伤在身,就不便行礼了!”
那人朗声大笑了起来:“你到我这里来我就看出你被身上的病痛所羸,既然你也觉得我是医生,怎么会在乎这些虚礼让一个病人对我行礼呢?”
“可惜晚辈眼拙,不知前辈高名上姓。”我有些后悔的道。
那光头又笑了:“进了监狱,收了这么重的伤,换做别人会疼的哭爹喊娘,你不当没那么怂还能这么从容——你这人,有点意思。你方便的话,现在先盘膝起来,我看出你小子也身负武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