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经意的出口,让白人非常惊讶,随之往后一缩。然后他口中说了一些单词,我大致能判断出来是西班牙语,但因为自己学艺不精,我当然无法准确翻译出词汇。
“你吵什么呀?”随着标志性的沙哑嗓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我知道卡蕊醒了过来,而且我转身就看到了她,她坐在我身边,有些不同她没有被绑在车座上,样子也显得非常悠闲。
看她的样子,她的苏醒显然和我的那声恫吓有关,其实也能说这是本能的一种怨怼的情绪,但更多的则是这种情绪所带来的令我窒息的感觉。
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我处于上坡向高山之巅前行的急速行驶的车上,全身被绑住,勒得紧紧的,像个粽子,或者说确切点想木乃伊,空气本来就稀薄,她说道“呀”字之际,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感到眼眶之前一片漆黑。
当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由于接受过训练耳力还算是过得去,是以还听到一个女人和卡蕊的对话,我们所用的是一种极有特色的地方方言,而他们可能不知道,虽然对外语不太熟悉,但对于中国本土的方言,我是相当了解的。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过,只当是自己留一手的“被动技能”,没想到,这会还真派上了用场,这不禁让我心中窃喜。
“怎么回事?!”那个女人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忙,我推断她很可能是司机,因为在颠簸的老式客车行驶过程中,除了瞎子以外只有一种人所在的位置会问出她的那句话,那就是面对这辆汽车的车头部分九十度的与车窗相对的人。而刚才在我扫视车内情况之际,我发现除了司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站在货坐在姿势。
是以这女人是司机一定会不有错。
“你们勒的太紧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活在平原地区的人,现在肯定是高原反应了!?我说咱们的这个玩笑会不会太过分了?”卡蕊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试图给我来松绑。
“不许动!”那个女人放出闷哼的一声,然后道:“别忘了这事儿你也有份!我这儿的车都开了二十年,现在还没到海拔四千米呢,这么怂?”
“看着路阿,别把头转过来!”听起来卡蕊还是很关心我的情况,毕竟如果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自己恐怕也不会好过,是以她的情绪有些激动:“珂崔娜,看你出的什么烂招?!”
而当卡蕊说道那个“招”字之际,整辆车失去了控制,而渐渐想起的刺耳次声,我精神陷入了一种崩溃的状态。我感到整理辆车在我的每个侧面的重重的摔着,先是左边,再是头顶,然后是右边最后是屁股,又一次再转会左边,跟着又是头顶,右边、屁股……似乎是永远会无穷无尽的转下去。
而此刻睡着车内那些异国同国人士的尖叫和哀嚎,让整部车的这种滑落更有死亡快车之感!我以为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到一个黑色的什么物体扑面而来,飞打击在我的脸上,一连串的的撞击使得我再次感到头脑麻痹,非常不好使唤。
在整个浩劫劫数之后,我应该这辆破车上第一个快速恢复意识的人了,而在就在此时整个汽车的位置也是一百八十度反转,除了我完好的黏在车顶(原来的车底)其他人就相对没那名走运了,我发现在自己左脚附近有一把插在车顶(原来的车底)的水果刀,看来刚才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在吃水果,因为这把刀还钉着一缕苹果皮,是以才会有如斯情景。
而当我用那水果刀,慢慢割断了捆着我的那套细麻绳,爬出这辆老爷车的废墟之际,眼前的情景,足以让我在蒙蔽的晕厥一次!
在那些山岩上围聚着不少大型的篝火,而在这些篝火之下,都仿佛是烧烤似得横着一些明显被啃食殆尽的人骨人皮,而在各处的篝火之间,奔跑着不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