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一张对我撒谎的脸。当然我指的是从微表情上看,而不是从人的脸长的是否憨厚上看。
张三苗继续道:“我确实和陈湘元在某种程度上有交流,但是并不是你想到那种主子和奴才的关系。我说过,其实我很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老实说,我所生活的时代,距离现在已经过了相当长的岁月,如果认真计较起来说不定还得叫我老祖宗了。”
我继续冷笑了一声:“朋友占人便宜,也不是这样的占法吧。”
张三苗并不理会我的挖苦,只是继续道:“以前新扈附近是一些渔村,我们是守护这些渔村不被海盗劫掠的人,我们被称为龙王帮,而我就是龙王帮的继任者。”
我很不礼貌的到段道:“哟,原来阁下是黑社会阿!”我这话刚手腕,张三苗就很不客气的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瞬间一掰,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我似乎刚到我的右手被他折成了骨折。而这种骨折所带来的痛苦,让我既没有能力说话,又没有办法站起来。
其实人骨折的时候,由于神经和骨骼是互相生长的,是以,如果骨骼断裂,会牵动痛觉神经,我们会感觉到异常无比的痛感,其实这种痛感说白了就是痛觉神经断裂,而缠上的警告,简盖而论,光骨头断了只是感觉失去了某种功能,但是如果经断裂了,那就是一种超越一切的疼苦了。当然两者往往同时发生,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是这个意思。
而我此时终于安静下来,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右侧手臂感觉一阵发麻,接着就是难以用语言心痛的苦楚,“你还真是个弱病的公子阿,”看着我的这幅窝囊样子张三苗不禁叹息了一声,将我的手腕又正了位置,然后用地上的某些东西敷在我的手臂上,我对于这种奇怪的举动无法言表,但是我惊恐的眼神,却让张三苗的眼神变得艮为真挚了起来:“游老弟,你这是何苦又逼我呢?”
我匀了好久,终于把气息给自己调节了回来,然后对带着一脸“你小子怎么这么怂”表情的张三苗道:“三哥,这就是不是过分了呢?”
张三苗带着奇怪的笑意道:“你打断我说话,我当然要让你不说话。”
我一阵苦笑:“所以这就是问你折断我的手的理由吗?”
“理由?你不要说话就是理由,如果你再乱说,我就把你的另外一只手臂也弄断了,你信不信?!”张三苗的语气显得极有怒意,看他如此认真(中二)我真的担心他要是给我来一次痛不欲身,我岂不是要双翼都折了呢?于是我只好服软道:“别别别,你要是再来这么一下,咱们有话好商量,您要是在一使劲,我可就从伤筋动骨,变成了痛失左右了。”
凡事开玩笑都要有个度,可张三苗似乎断然不是来开玩笑的,他就是要我极重精神的。如果不能集中或者敷衍了事,那我的身体就是被触处罚的对象。也不知道谁给他的权利,他就是那么牛,反正我感觉自己也打不过他,所以干脆,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也罢。
“那我说话的话你听不听?”张三苗道。
我立刻劈头盖脸的对他道:“听听听听,必须听阿。”
张三苗对我做了个手势,意识我不要在说话了,我立刻闭嘴,他便继续说起了他的往事:“我所在的龙王帮本来是隶属于一个捻军的组织,我想你游老弟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捻军是干什么的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十分简单的话描述了捻军,“简单来说,捻军就是配合太平天国反对满清统治势力的一股军队。那么你们的主张是?”
“没有错,我的主张确实和捻军如出一辙,对于一保护为名行对抗清廷的事实,”张三苗说到此处,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惜功败垂成,外国洋夷人从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