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感觉睡意扑面而来之际,立刻就攥紧了拳头,让自己手中的血中刻骨的刺痛感,当然我也是赌一把,因为既然想象的事情可以在这里成真,那么如果有人想让感染而死,那我就十分有可能真的死掉,是以我将这种痛苦的感觉深深埋藏起来,希望不会被人发现。
可睡意却越来越浓烈,而正当我意识到自己无法免俗而要陷入昏睡状态之际,我用自己的坚定的思想,这样可以暂时再逼退一阵睡意,可是这也并非长久之际。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我开始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而随着我脑壳上的一阵抽动,我眼前的场景又再次出现了两个人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梦?于是立刻看了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左手确实有一块刀片之后,我便立刻庆幸,现在看来还不准备玩下去,我还没玩完。
我内心的喜悦是溢于言表的,但是也有问题,比如说,我没这么被玩死,这岂不是说,我又到了下一个场景之中吗?于是我整个人立刻有紧张了起来。
而当我看到眼前叫醒我的人,我的心有放松了下来。因为那是一个我的老熟人,张三苗,等一下,张三苗不是和陈湘元称兄道弟的吗?那陈湘元的兄弟,不就是我的敌人吗?
所以我看到他的地反映就是敌视,很深的敌视。
顺带着我环伺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让我大吃一惊。我自己在一个酷似洞穴的地方,四周有很多类似钟乳石的滴水景象,而我的全身则被一个奇怪的机器绑缚着,坐在一张很科幻的椅子之上,这张椅子很像按摩椅,但是去又极为复杂,我虽然看不到椅子的全貌,但是却能感受到这椅子无处不在的绑缚能力。因为绑缚我绳索和桎梏,就在这张椅子之上!
就在我和张三苗对视了几秒之后,他便像是见到了宝贝一样的欢呼了起来,由于之前的几个场景样子和氛围状态让我影响极为深刻。
“放开我!”我此时已经将所有的怒火都瞄准了张三苗,那是最自然的,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主子陈湘元搞出来的,我认为当然有足够的理由对他发出质疑了。
张三苗被我这声极为有力量的怒斥怔住了,显得有一些手足无措,当然我还是照做了,他从我附近的某个高台上,拿下了一个非常感念化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属性的东西,样子却极为有形,他点了一下,我身上的束缚绳索立刻就被抽离,此时我当然很兴奋,我觉得自己有这样的灾难都是陈湘元搞出来的事情,那我当然不能放过他的奴才张三苗,是以我准备给张三苗一个拳头的愤怒来当作他释放我的回礼。
正当准备从那张奇怪的椅子上飞身给张三苗一个惊喜的时候,我自己的身体却好像是灌了铅一般,完全动弹不得,我的背脊就好像和这椅子座位的那一面好像是互相吸引的磁铁的两级,牢牢的贴在一起,就好象我生来就长在这椅子上似得。
这种吸引力,使得我整个人,还没站起来对张三苗抡拳头,有很滑稽的“黏”在了那张造型十分诡异的椅子上。
“张大哥!”我都快哭出来了:“你就别这么玩兄弟了,行不?给我解开行不行?”
“不,不好意思兄弟,我这脑子记不住,我是忘了干什么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张三苗就这么自言自语的起来。而此时的我也全然不可能有想揍他的欲望,实际上,我现在唯一想的是怎么把自己从这样该死的椅子上挪下来。
因为射手座的我,好像有点受到拘束,这个星座的人,普遍是不能接受约束的。
“你忘了最关键那个按钮了,”在较远的地方一个少女发出的声音响起,这次和我之前所见过的女生形象不同,她的这个声音并不能用妙音这个词语来形容,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