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还有什么重头戏,难道你是要扮演凶手和我玩什么Cosplay?!”
“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比你那些戴着奇怪的时间偏见更为重要!”戚浓清的眼神坚定,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我则有些无奈的道:“那请您在说话的时候,也不要带时光的偏见好吗,我说的虽然是怪话,可话糙理不糙。”
“什么粗糙不粗糙,我现在和你说的可是大事!留心挺好了!”戚浓清清了清嗓子,对我道:“这件密室的作案手法,你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吗?你游斯辰不是一直在追查谁是清洗工吗?怎么,这么明显的他的手法,你居然没看出来?”
我心中一愣,经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过来不少。尽管在内心里我还是不太满意这位戚浓清科长本人的,但对于他说出的话,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有些道理的,是以,我不再说话,而是想听听这位行政经验和官场套路满满的新扈市官方名人到底要说什么。
看见我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戚浓清道:“你如果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开始说了,首先你要明白,我们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我们不能使用手机,这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意味着极其危险的事情。”
我不以为然的道:“哦?”
戚浓清不理会我这戴着讽刺的话语,依然信誓旦旦的解释道:“你应该听说过那个僧人坐在缸里,然后不翼而飞的新闻了吧?”
我点了点头道:“我是知道,但是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戚浓清道:“你知道这件事,我解释起来就可以稍微轻松一点
我依然不是很明白。戚浓清对我做了个手势意识我先稍安勿躁,然后继续道:“这个案子一直是我在跟进的,换句话说,我是这个案件的承办人,但是我以我最珍贵的事物起誓,这是我从警这些年来,最难办的案子。”
我冷笑道:“最难办的案子,我是第一次听到您这么说。”我和戚浓清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竞争对手,是以和很多不懂得谦让与世间的恶俗沆瀣一气的无知者一样,我也在这个时候当了一回落井下石的伪君子。
此时听到我的话,我看得出戚浓清的严重是有着很深刻的怒意的,可是他控制着双手,意图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当他在深呼吸之后,平复下来之后,他才将自己的话舌和眼神对准了我,我猜是如果在这之前这么做,估计我会被这个在警校十项全能的武林高手在盛怒之下打成残废。
戚浓清道:“你看完现在的脾气是不是很怪?”
我丝毫没有避讳自己的想法道:“怪?何止是怪,我一直在怀疑,你不是戚浓清本人。”戚浓清笑了下:“难怪你也会这么说。”他一边说这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塑料玻璃质感的药瓶,继续缓缓的道:“这是一种特别的药剂,在吃了之后,能让人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画面,比如刚才你眼角所感觉到的白影,而我却看到了那东西的整个样子。”
我道:“您这说的是什么神话小说的情节,既然说起来,为什么要吃这种‘药物’呢?”我的话中自然充满着不削的,甚至我感觉是卡蕊和戚浓清两人在我面前联合演出了一幕血腥恐怖秀,目的是为了让我感到世间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的人大有人在,而他们之前的纠葛不得不让我认为他们是赤军派派来搞我的人,是以才会这么不削的说出来,当然这话同时也暴露了我自己内心的很多想法,本来也并非是说话技巧的上策。
是以戚浓清已经非常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也不多说话,便将这药瓶里的药丸,毫不客气的塞进了我嘴巴里,我多次强调过,其实我的体术和防身之法是非常薄弱的,源于父亲和祖父对儿童时期的我的溺爱,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