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不明白的看着他,似乎是被打了一个巴掌,被打蒙了。
“当然是因为你,”胡诌继续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结交他们!”
“什么意思?”我当然还是不明白。
胡诌道:“你游家身世本来就不简单,只不过是你老铁没懂,”正当他要继续说下去之际,我看了四周的剩下的三人,用眼神意识了一下胡诌,胡诌则毫不在意的表示到:“这几位都是自己人,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我竟然不知道我自家的秘密给你们全知道了。”我冷笑了一声:“哪有这样的道理,客人居然比主人还清楚,主人的族谱。”
“还真别说,你游家的族谱,可一个也不简单。”胡诌道:“这也不能怪你,本来你就不知道这件事。”
“你说罢,洗耳恭听,但愿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说罢,双手交叉,坐在一侧的角落。
胡诌道:“你所了解的事情和记忆,对于你们祖家的记忆,应该是你接受你父亲和你祖父的严格侦查训练。”
我一阵愕然:“你怎么知道?”
胡诌摆了摆手:“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忍住脾气值得道:“这个自然,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这个你不必问,”胡诌道:“我家告诉你,我和陈先生是师兄弟,我们的共同的恩师是‘铁桥’陈倌鸿先生,他为你所着的一切都是陈老先生临终嘱托。而我们的师傅陈老先生,则是你太爷爷的护卫。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了吧?”
我道:“虽然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你就这么公开的讲出来不太好吧?”
“这里都是值得信任的朋友,不必担心。”胡诌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
我一扬手道:“所以其实你就是我太爷爷身前遗嘱保护我的护卫了?”
胡诌做个了手势:“这是一目了然的吧。”
“好吧。我似乎没有特别想知道了。”我只好暂时先放过他,顺便也让自己休憩片刻。我这么做当然不是相信他,只是目前的形式,我带着俩笨蛋,他带着一个我也不知道背景的人,贸然要是闹翻,我肯定吃亏。
而我的思虑有些混乱,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我心中的疑问自然还有很多,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要逃出此地,就如同当初在三十九中的学校一样,至不够这次是面对了知道来头的对手,而且更为凶险。
此时我心中一凛,难道陈湘元就连我和他们几个安歇的可能也估计好了?不等一下,这是颇有可能的——如果陈大侦探他实现就告诉了胡诌关于我转身蛊的事情,那就很有可能将我和胡诌的矛盾算在其中,这样的话,我们就必须有一个地方来将误会解释清楚。
他就像预先知道了一样。我这么说当然不是指的是他对于我和胡诌再次遇到之后的估算,而是他居然能巧妙的估算到这个邪教组织的每个监控的时间,要做到这一点,如果不是事先做过渗透或者策反这里的内部人员,以这个邪教团伙的隐蔽程度,别说确切地守卫时间,就连这里的构造怎么走,我看也未必都知道。
是以,我更有理由怀疑,这陈湘元本来就是“天授派”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甚至可能他就是其中人,他既然可以身兼警察卧底、性灵外道多重身份,怎么就不能再加一个“天授派”准邪教份子的头衔呢?
当然如果他是邪教中人的话,他完全可以在刚才的会客室就把我的老底全都掀翻,为什么还要让那两个笨贼来救我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以他的能力,只要意识椎名那个大长老分分钟以他所会的武学,动一动手指,我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