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吟,徐伟强缓缓的坐起身,戚浓清指着徐伟强对老年人道:“还不赶紧的!”
“哎呦,这位兄弟,没弄疼你吧,这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一家人,一家……”说着老年人把自己手里的那几张红皮塞进了徐伟强的风衣衣袋里。
老年老花道:“这个留着喝茶,喝茶。”
“喝茶?”徐伟强挠了挠头。
老花道:“大家兄弟嘛,”
“别叫兄弟,”徐伟强打断老年人的话:“大叔,你这么叫可差了辈分了。”
老花一拍巴掌:“哎呦,我说小,小兄弟,别这么东榔头西一棒子的,老哥哥我可受不了……”
徐伟强好像嘴巴也不塞住了,脸上有些愉悦的感觉:“您要这么说就见外了。还是要麻烦张叔叔多照应着的。”这心情估计就是刚才老花抽自己嘴巴抽的。
老花道:“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原来您就是徐伟强,口残死亡制造者,哦不是,口述神探,久仰久仰。”话里还不忘记放两位重辣的刁钻话。这种老年人的畸形心态。
戚浓清把老年人拉到一边:“差不多,我们也要走了,今天的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
“是是是,谁也不知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戚浓清要来,我就不就不乱来了。”
“放心,他不是哪种记仇的人,您老人家的位子安稳着呢。”说这戚浓清对戚浓清使了个眼色:“能自己走吗”戚浓清冷笑了片刻,“当然可以了。”
离开地铁口,我们三人径直先跑回了戚浓清的筒子楼地下室基地,各自都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我起来时,发现,这两位奇人正在对话。
徐伟强道:“呓?小朱人呢?”
“不是说他今天要去网警部门拿个什么资料嘛?”戚浓清摸了摸鼻子:“你不去医院?”
徐伟强道:“不去。”
戚浓清双手叉腰道:“啧,你小子……唉……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说呢,小朱今天怎么这么勤快,想起来去维护师傅的刀了,再说,师傅那对雁翎刀怎么就没了,你当我傻啊,当心他老人家托梦一掌劈了你,又不是拍武打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菜刀帮干古惑仔呢。你明星啊,平时破案智商不是挺高的嘛?怎么遇上这种事就跟个白痴似地。你再看看你这伤,起码是和一个高手对过功,再被三四个人用棍子打,打出来的。”说着戚浓清把徐伟强扶到一边,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金色的红双喜。
看来那把管制刀具,应该就是拿把雁翎刀。
徐伟强对他开腔就没好话:“你少拿师傅来吓我!我说你个戚扒皮啊,好的没良心呦!这不是为了破案嘛,你当我想啊,我就问你要不要拿回我的刀?!”我忽然想到从那时候到现在虽然一直说着管制刀具,但我并没有见到。于是我也问戚浓清:“那刀呢?”
“你以为老花真的这么怕我吗,他早把证物想方法放在了警局,还会让你带回去?”戚浓清丝毫没有激动的道。接着戚浓清啧了一声,拿出了烟灰缸,继续道:“徐伟强让我却找他的方式极为隐秘,老花自然是不知道的,可老花也不会真等夜巡队来,才把东西给他们哪,他也想攀上关系。最好是甩掉我,直接搭上申局这条线,这你还不明白?再说了,我也好歹是正紧的一公务员,收受不义,可不是我要做的。”
我失声道:“你正是公务员?!”徐伟强这才发现我是谁,一拍脑门:“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阿?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有把握夜巡队不来,当然是我想办法弄走了呗,”戚浓清道:“还有你们俩认识我也就不用互相引见了,好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