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长公主正式发布教文,自领河西陇右之地,这样将士们也就有了主心骨。”
长公主想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说道:“好,议潮,今日帮我传书各地,我将奉天子之命就认河湟大都督,提携河湟各地军民共保河湟太平。”
张议潮立即响亮的答了句:“张议潮遵命!”
凉州城中尚恐热愤怒的将自己的茶碗扔到了地上,厅内的忽律和其他将领看到后纷纷屏气不语,甚至没人敢去看他的脸。好一会儿后尚恐热才稍微平静了一些,他冲着忽律微笑了一下,说道:“军师不必如此紧张,这不是你的过错。”
忽律躬身答道:“主公,说到底我也有责任,没有叮嘱好带兵的将领,这才放跑了兰州城中的吐谷浑人。”
尚恐热看了看下面的将领,冷冷的说道:“吐谷浑人是如何知道我们要去的,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一名将领打着哆嗦答道:“回禀大帅,据事后查访,说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到了兰州城中告知了吐谷浑人,这样他们才在我们攻城前就已经提前逃离了。”
“逃离了?你们有没有派兵去追?兰州城中的吐谷浑人都是妇女老幼,这么一大帮子人能逃多远?”
“大帅,我们派兵四处找寻了,可奇怪的是却连一个吐谷浑人都没有发现。我们也都很好奇,不知道这帮人究竟跑去哪里了。”
忽律这时开口问道:“你说你们找了,可曾找过城周围的山谷或者凹地?”
“军师,他们既然逃走了,哪还敢躲在城周围啊!”
“蠢货!”尚恐热又大吼了起来,“你们都是带兵的将领,怎么连这都不明白?”
几名将领立即跪倒在了地上,一个个脸色煞白,没人敢再说话。
忽律见状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正因为他们人这么多,自知也不可能逃多远,所以才会躲在城周围的某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等你们四处寻找一无所获,从而收兵回城的时候,他们反而会大摇大摆的离开兰州去往他处。”
几名将领直到这时才明白了忽律的意思,他们仍然低头跪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其中一人思索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军师,那他们现在究竟去了哪里?”
忽律笑了笑,回道:“这么多人别的地方也去不了,所以我想他们应该都去了河州,现在应该就在河州城中。”
这名将领大怒道:“大帅,我们这就率兵去攻河州,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吐谷浑人都给抓回来。”
尚恐热苦笑道:“亏你们还是我的将军,河州要是这么好打,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将领们一听此话,都再也不敢说话了。
忽律于是打圆场道:“好了,眼下我们有新的策略,你们几个回去操练好士兵就可以了,先下去吧。”
将领们如释重负的离开后,尚恐热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鄯州的情形如何了。我一直听闻拓跋怀光武艺超群、有胆有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主公不必担心,破奴手握十万大军,陀思乐还有五万人埋伏在周围,我们可以说是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就算拓跋怀光再勇猛,这次恐怕也难以逃出生天。”
“希望我这个仅存的儿子能打一个漂亮仗,要么大获全胜靠功绩接替我的位子,要么就让他战死在鄯州算了。”
看到尚恐热的情绪有些低沉,忽律连忙劝慰道:“主公不要想太多了,破奴还是很有些功底的,好好打磨一下前途不可限量。”
“军师,你真这么认为吗?”
忽律迟疑了一下,随即严肃的答道:“是的。”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