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越州不假,但绝不是从越州来到长安的。”
令狐涣赶紧追问道:“长公主,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立刻把薛灵萱抓起来审问?”
长公主则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些只是我推测的,但目前来看确实已经对的上了。除了我刚说的那两点,白可久与薛灵萱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而白可久恰恰对魏扶遇刺有很大的嫌疑,所以这个薛灵萱身上疑点太多。不过我们不能仅凭推测就去抓人,还是要找到证据才可以。”
郑灏这时候突然朗声大笑了起来,饶安公主见状撇了撇嘴说道:“驸马爷,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
长公主也笑了笑说道:“看来这件事灏儿也是有一些收获了,是吗?”
“姑姑猜的太对了。这么多日来董行派人在军中和各衙门处暗暗查找了许久,果然在其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父皇遇刺那天,左金吾卫那里有两个人曾经私下离开了营地,大约一个时辰后便又匆匆赶了回去。这两个人平日里是负责城中巡逻的,偏偏那天两人有一段时间不在。”
长公主立即说道:“灏儿,命人盯死了那两个人,看看他们平日里都与什么人来往。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他们发现,有什么消息随时前来告诉我。”
郑灏立刻躬身答应了下来。
饶安公主这时又说道:“那个白可久现在怎么样了?最近他有没有什么动静?”
郑灏看了看令狐涣,咳了咳嗓子的说道:“白可久自从上次在染尘坊被令狐澄给戏耍了之后,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呆在家中没有出去。听说白夫人为上次的事情也是大为光火,曾亲自前往令狐府上去见令狐相,但令狐相并没有见她。”
令狐涣听后不好意思的说道:“父亲后来知道二哥的所作所为之后把他痛打了一顿,还命他不准随便出门。现在他基本上一整天都呆在家中,不敢再出去胡作非为了。”
崔远这时说道:“令狐澄不出门是好事,但是白可久不出去对我们可就不利了。”
饶安公主笑了笑,然后有些得意的说道:“他不想出门,但我们可以设计让他出去啊。然后驸马爷和崔远你们二人一路跟着,看看这次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郑灏略有些怀疑的看着她,笑着说道:“六妹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出来听听。”
饶安公主故意撇了撇嘴,这才俯在长公主的耳边细语了一番。长公主听后微笑着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说道:“连烟儿都越来越诡计多端了。”
白可久在家中憋得甚是难受,可白夫人亲自下令让家中仅剩的几个仆人时刻不离的盯着他,让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脱身离开。而经过了上次令狐澄的当众羞辱后,他对于外面的世界似乎也突然失去了兴趣。
这一****还是像前几日一样坐在靠近路边的一个高阁内独自喝酒,这是他此时唯一能接触外面世界的机会。不一会儿两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恰好从院墙外面的路上经过,其中一个人大声的说道:“看来兄台早就没去过染尘坊了,我听闻薛灵萱姑娘前几日大病了一场,到现在都已经不能下床了。”
另一个人回答了什么白可久完全没有在意,因为他的心已经被前一个人的话给抓住了。“薛姑娘病了”,他反复的念着这句话。很快他便感到了一阵揪心的疼,甚至让他难以站起身来。他看了看不远处的仆人,心中却异常坚定的想着:一定得去看看他。
于是他假装肚子疼要去茅厕,仆人见状便不再跟着他了。而他来到靠近院墙的一处茅厕,趁机爬上了院墙后跳到了外面的大路上。由于院墙很高他跳下时甚至一条腿还摔伤了,但这一刻他已经顾不上疼痛了,连忙挣扎着拖着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