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遵此时才恍然大悟:“大帅提醒的是,属下这就再去搜寻。大帅说的是,属下一介武夫,只懂得忠心于大帅,这些花花肠子早就没有了。”
“不用了,你立刻率兵护送破奴前往长安才是当务之急,搜捕那几个女子的事情军师已经做了安排。”尚恐热对于悉遵的忠诚直言显然还是很认可。
悉遵领命离去后,忽律终于转过身来,他微笑着说道:“主公,这个悉遵很会说话,可不是一个武将那么简单的。”
尚恐热笑了笑,然后叹气道:“跟着破奴久了,这话说之道确实大有长进啊!破奴能有今天,不也全靠军师调教有方吗?”
忽律大笑了起来,好一会后才说道:“希望这次破奴能够马到功成,那样的话我们平定河湟就指日可待了。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破奴,而是塞飞和吞云。”
尚恐热端到一半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他忍不住叹气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可惜孩子有三个但位子只有一个。我相信以后破奴会善待他们的,也希望他们能够听话一些才好。”
忽律没有再说话,他理解尚恐热此时复杂的心情,也知道自古以来帝王家众多孩子们因为争夺权位而招致的惨剧。其实在他自己内心中对于三个徒弟并没有先后之分,但是从大局着想他不得不举荐尚破奴来担当继承人。主要是从他自己的判断而言,似乎只有尚破奴具备实现他设想的目标的能力。
尚塞飞此时正率兵埋伏在凉州城外的小道附近,他是奉了尚恐热和忽律的命令前来等待盗取悉遵兵符的探子的。事实上当忽律第一次听到悉遵丢失了兵符的禀报后,他便立即招来了悉遵进行了一番了解,并很快就断定这是其他势力派出的探子所为。于是他便故意派悉遵在凉州城中大肆搜捕,但事实上他认定真正能够捉到这些探子的机会一定是在城外。
张淮深和尚歆瑶等人出了城后按约定重新聚在了一起,张淮深深知忽律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集齐后便立刻领着众人向河州方向驶去。一路上尚歆瑶本想多跟他说些话,但看到他严峻的表情后也似乎知道了此时众人处境的危险,于是便不再吭声了。半个时辰后女孩子们都要求休息一下,张淮深只好答应了下来。可还没待她们下马去,尚塞飞率领的人便突然把她们团团围在了中间。
尚塞飞认出张淮深的时候真是分外眼红,他狡黠的笑道:“小子,最终你还是要落在我的手里了,今天爷就让你好好的尝尝爷的厉害。”
尚歆瑶略微有些紧张,但张淮深及时的抓住了他的手,这让她不再那么害怕,甚至产生了即便是死只要能跟自己的心上人死在一起也是值得的之类的想法。跟着她的女孩子们虽然武艺也不差,但毕竟是面对尚恐热的精锐士卒,所以每个人的脸上仍然是紧张不已。
张淮深这时候突然笑着说道:“大公子,想必是尚恐热和忽律派你来的吧?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居然还带着一帮人跑到了这里来浪费时间,我真是为你可惜。”
尚塞飞被张淮深的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过了一会儿才讪讪说道:“小子,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现在你的小命已经握在了我的手里,我还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恐怕可惜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吧?”
张淮深略作停顿后才说道:“大公子,你的三弟尚破奴想必此刻已经出发前往大唐了,你可知他去大唐做什么吗?”
尚塞飞略微迟疑了一下后答道:“这是父帅的命令,我知不知道他去做什么又有何用?”
“哎,大公子看来不知了。这次你三弟前往大唐是去向大唐提亲的,希望能够娶到大唐的某位公主。”
“那又能如何?”
“如何?你的父亲想到了为尚破奴求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