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呢?”
“哎,小兄弟,这里面的事情你就不懂了。尚延心再对他好,他不也只是副使吗?”
仆固俊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位论将军有着更大的志向啊!”
张淮深也苦笑着问道:“那几位军爷现在准备去哪里呢?总不能一直呆在这个小镇子上吧?”
小头领又拿过来了一坛酒,连喝了几大口之后才说道:“现在河陇大部分地方都是民不聊生,我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现在只好先去渭州呆着,看看渭州兵马愿不愿意前去河州平叛吧。”
张淮深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几位军爷,实不相瞒,我们是鄯州节度使尚婢婢大帅的下属,与你们尚延心帅爷关系一直不错。既然现在河州有难,我们鄯州军一定不能视而不管。我们兄弟这就返回鄯州,劝说我们家大帅调兵遣将前往河州,救出你们家尚延心大帅。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返回河州了。”
“当真?”小头领惊喜的问道。
“自然是当真,只是为了收复河州更有把握,我现在也需要你们几位军爷帮忙做件事情。”
“小兄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能重返河州,我们兄弟几个一定帮小兄弟做到。”
张淮深拿出了玉佩说道:“你们到了渭州,就告诉渭州守将说尚歆瑶已经到了鄯州,即将搬鄯州军攻打河州平叛。拿着这块玉佩给渭州守将,就说尚歆瑶命他立刻点齐所有兵马即刻来救河州,平叛之后即会升他为节度副使。”
小头领接过玉佩后连忙不住的点头,随后便立刻带着几个溃兵离开了酒肆,骑上马后直奔渭州而去。
仆固俊这时候看着张淮深问道:“渭州守将会发兵来救河州吗?”
张淮深坐了下去,给仆固俊倒了一碗酒,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后他才答道:“渭州守将现在肯定是犹豫不决,但如果他听到尚歆瑶已经请动了鄯州军前去攻打河州的话,那他就一定会集中所有兵马前来救援。毕竟鄯州之战尚婢婢大破尚恐热,鄯州军的威名现在是人人皆知。有了他们在,渭州守将定会认为收复河州毫无困难,所以他也就会毫不犹豫的领兵前来了。”
仆固俊听完后笑着答道:“看来怀光的大名现在是如雷贯耳啊。只是我担心即便渭州守将率兵来了,又有多大把握能收复河州?毕竟,怀光可并没有真的到来,鄯州兵马也是一个没有的。”
张淮深也大笑着回道:“这个仆固大哥不用担心,料想论辛春即便占了河州城,但城内的大部分人马还都是向着尚延心的,否则就不会有这么溃兵逃出来了。所以只要有大军开到河州城下,我猜城内一定会乱作一团,说不定不需要费任何的刀兵就能收复河州也未可知啊!”
仆固俊听完后忍不住称赞道:“淮深,你真是一个帅才,以后的成就定不可限量之。”
听完这话张淮深害羞的红了脸,他知道仆固俊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表面上的奉承。他欣赏仆固俊这位大哥的真诚与直爽,所以能得到仆固俊的称赞他的心中还是非常的开心。不过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说道:“我一直在想河州事变真的只是论辛春一人所为吗?他的身后会不会有什么人在支持他?现在河湟之地形势错综复杂,没有别人的支持论辛春即便夺了城恐怕也守不住。”
“淮深,依你的意思,莫非是尚恐热背后挑唆的论辛春?我看这倒很有可能。尚恐热眼看和亲不成,这就又采用了离间的方式来怂恿论辛春,从而使河渭两州彼此心生罅隙,最后为了保全自己就不得不投靠他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淮鼎这时候突然说道:“仆固大哥说得有道理,那我们赶快去河州吧。歆瑶姐姐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