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啊。不过……不过主人您能听得懂的,是吗?”
我笑了笑,说道:“那个大个子的外国人是到这里做大管家的?似乎也是一个高级职位呢。那么他和陈主席,那个陈主席,如何分工呢?”我迟疑了一下,觉得这个问题不该问小兰,因为我料想她一定不知道。
谁知小兰听我这么一说,眼圈立时就红了半个,用手指着门外道:“他……他在那里。”
“谁?谁在那里?”
“陈主席。”
“陈主席?他……他就在门外?”我惊讶得就要从床上坐起来,但立即意识到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又赶紧躺好,用被单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小兰用手指着门外,声音哽咽地说道:“是的,是陈主席。他就在那里,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