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没说不同意,到是弄得我好尴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那是我第一回在她的宿舍里长时间的待下。那天风裹着大雨直下到天黑。在这段时间里,我便找机会问她家里的事。她也不隐瞒,说家里有丈夫和公公婆婆,还有一个两岁刚回走路的儿子。还有一个后来的婆家远方的一位表妹。我点点头,心想,看来她家里还是很幸福的。我知道她的家在乡下,也没再多问,她却说明年婆婆家就要搬到市里来住了。我本来替她高兴,她却愁眉苦脸起来。我不理解,就问她为何一家人能在一起了你怎么不会高兴了呢?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的凄苦,好像不太愿意说。我也不好强问。可过了一会儿,陈玲玲竟然哭起来。我赶忙安慰她,问她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毕竟是市里土生土长的人。”
“她哭了一会儿,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说道,‘王姐,你知道吗,我一点儿也不希望他们来。’我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他们就是她的家人。可我不知道这是问什么,就试探的问了问。她擦了擦眼泪说道,‘王姐,你还记得我后身的伤疤吗?’我点点头,心头隐隐感到陈玲玲的头上萦绕着一种不幸的气息。她说,‘那是我丈夫用烧红的炉钩子在我身上留下的。’我吃了一惊,那天在厕所我没看清,还以为是刀疤,没想到竟然是烧红的炉钩子留下的,这和古代的酷刑又什么分别。我突然开始同情起陈玲玲来。”
林青柔呀的一声,脸色忽变。
王老师顿住,眼神凄凉,神情激动。她喝了一口水,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你们都知道炉钩子是什么吧,是用细铁筋做的,前面是直角的弯沟,后面围成耳朵形状的手柄,用来扒煤灰用的。我记得我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家里买了猪头,就是用炉钩子烧红了还烫上面的猪毛的。一放上就嗤嗤的冒烟。一股焦臭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