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小圆欲言又止，她显然是知道的，但是这不能告诉应华。
“系统如果你真的有意识就应该告诉我真相。”应华对着空旷的系统空间说道。
什么都没有发生。
应华紧皱眉头，正打算离开。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系统同意了。”这时小圆说道。
“那快告诉我！”
“系统原本是某个超级文明的最高等的智慧产物，这个超级文明强大无比，拥有连接着诸天万界的门户，无数的种族生活在其中，各种强大的生灵层出不穷，然而最后因为一场内乱而分崩离析，系统也因此流落诸天万界，虚空之中漂流，最后能量耗尽，降落在这个世界，正好降落在你那附近，因此选中了你。”
“你的意思是说系统其实也没有那么强大。”
“没错，系统不仅不再强大，甚至连接诸天万界的力量也没有，你所获得的那些东西都是储存在系统宝库之中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
“系统宝库还有火车头？”应华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普通之物，只要有材料系统可以随随便便制造出几十万，而你所说的能量，系统的确可以使用，但系统也是有自己的规则，不会随便违背自己的规则，所以升级需要你的首肯，毕竟系统是寄居于你的。”小圆说道。
“假如系统逐渐恢复，是否可以恢复以往的能力？”应华说道。
“有可能，但以你现在的能力，恐怕100万年都没有可能。”小圆的话是有些打击人。
“那么说我和系统是互惠互利的，系统需要能量恢复自身，而我追求大道。”应华算是解开了自己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