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身份可是咱们的副教主好不好,才这点银子就心疼了,也太没风度了吧”。
“才百八十两银子”?
孔言书简直连哭的心都有了。
只是众人却好像一点都不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花弄影还特意强调道:“孔兄弟,你身上要是没有这么多现银的话,赊账也是可以的。反正相忘楼是咱自家开的,难道还怕不给你这个副教主赊账”?
“什么,你们还要去相忘楼”?
“不去相忘楼去哪里,赶紧走啦”。
几人出了门,正要走。
“唉,不对啊,怎么少了一个人”?
花弄影四下扫视了一周,这才发现雪葬梅竟没有跟上来。不由催促道:“雪妹妹磨蹭什么呢,赶紧走啊”。
雪葬梅摇头道:“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不去了……”,花弄影大感奇怪,悄悄问风细细,道:“细细姐,梅妹妹这是在犯什么病啊”?
风细细笑而不答。
虽然花弄影声音很小,但雪葬梅还是听见了,立刻大声道:“姐姐说什么呢,我可没犯病”。
“没犯病,难道是发烧了”?
雪葬梅却不再理会花弄影,忽将视线转向林雄道:“教主,属下有一个请求”。
林雄淡淡道:“妳说”。
犹豫了一下,雪葬梅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属下请求辞去本教花使一职”。
“啊……”,几人俱是一惊,风细细立即道:“妹妹在胡说些什么呀”?
花弄影冷冷摇头道:“我说对了吧,梅妹妹果然发烧了,而且还烧得不轻”。
林雨涵忽淡淡一笑道:“或许,梅姐姐的确是病了,但却绝不是发烧”。
花弄影追问道:“圣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妳知道梅妹妹得了什么病”?
“我的确知道”。
“说说看”。
林雨涵却只是笑了笑。
月依云插嘴道:“其实,我也知道梅姐姐得的是什么病”。
花弄影皱眉道:“妳也知道”?
“我知道”。
“知道就说呀”。
月依云却也只是笑了笑。
林雄略感有些诧异,不过却似乎并不怎么意外,凝视雪葬梅片刻,淡淡道:“花使可想好了”?
“我早就想好了,只不过今天才终于说出了口,故而,还望教主成全”。
“这么说,花使是去意已决了”?
“是”。
林雄沉默片刻,淡淡道:“那好,我答应妳”。
“啊……”,风细细大惊,道:“教主,此事万万不可,本教才刚刚折损六位护法,此时又怎能让梅妹妹再离教而去”?
林雄无奈道:“既然梅姑娘的心早已不在这里,纵使我强留住她的人又能如何”?
“这……”,风细细无言以对。良久,转向雪葬梅,不解道:“我不懂”。
“姐姐真的不懂”?
“真的”。
“姐姐也是个女人。姐姐不懂我,难道还不懂女人”?
“女人……”,风细细困惑道:“女人怎么了”?
“女人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想问姐姐,这样的日子妳究竟还要过多久”?
“怎样的日子”?
“就是这种整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日子”。
风细细只有苦笑。
雪葬梅也苦涩的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