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献于毛里孩太师,以表达我对他的敬仰之情!”
此时阿失贴木儿也已定下神来,瓦剌诸将自他而下,纷纷向大汗求情,蒙古诸人也觉昂克所说在理,不少人出言道“千错万错,都是成旭川那个妖怪的错。”“成旭川是天下第一阴险之人,连狡诈的汉人都被他骗得团团转,孛来太师一时不查也是难免,若因捕风捉影之事问罪于功臣,恐怕冷了将士们的心。”
毛里孩太师气得脸色发白,奈何此事没有铁证,自己潜行北上,未多带人马,无法与孛来东征归来的主力抗衡,自己死中逃生,已生警惕,知此时不是强行发难的时候,反正成旭川逃走,此行已是大有斩获,这笔帐也只能留待日后再算。
当下冷笑道“既然人人都为你孛来求情,我毛里孩皮糙肉厚,受些小伤也没什么,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权势再大,也堵不了悠悠众口,我劝你不如打起精神,好好应付明朝使者吧。”
转向大汗,老泪纵横道“大汗,老臣再受委屈也不打紧,只要大汗没事,老臣就心安了。”大汗也知毛里孩太师着实委屈,奈何自己年幼无实力,无法替他出气,只好紧紧抓住他手臂,泪流不止。
昂克瞅准时机道“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天都亮了,大汗先回去休息吧。”众人皆称是,毛里孩也不客气,搀起大汗,在内侍的簇拥下径直去了,还没出帐,孛来的耳朵就开始发痒,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反正大汗一向与毛里孩亲厚,对自己生有戒心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自己能够逃脱死罪,已是最好的结果。
孛来记挂军中之事,也匆匆离去,临行前将万千心意化作深情一瞥,投给昂克等人,昂克坦然受之。
剩下众人,哪肯就此离开?两三成群,热议不停。锲加思兰正想开溜去找公子一行,阿失贴木儿一眼瞧见,叫道“锲加思兰!你跟我走,我有事找你。”锲加思兰心中暗暗叫苦,只好听命。
锲加思兰乖乖跟了阿失贴木儿离开大帐,往瓦剌驻地而行。行至半路,阿失贴木儿见没有闲杂人等,停下脚步,沉下脸道“锲加思兰,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那帮汉人北上时,和你已经见过面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