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但并不是对她一个人好,而是对整个师指里面的军官战士都好,并没有特别的优待她什么,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他念在唐春红是陈布雷的人,对她客客气气,恭敬有加,还有就是陆曼和她走得很近,和自己的相处时间多一些而已。
被她这一抱,孙玉民有些手足无措,回应不是,不回应也不是,两只手尴尬的放在空中,不敢去触碰这个女人。
好在她只稍稍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他。
孙玉民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和表情上的惊喜和激动。
“姑爷,你不知道,当我们听到你的死讯时,有多么的难过,特别是小姐,大病了一场,整整卧了一个月的床,好了之后,就不知所踪,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春红一边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痕,一边说着话,最后还自嘲地说道:“姑爷,刚刚吓到你了吧?我只是亲眼看到你时,太激动了。”
她没告诉孙玉民,其实她是重庆这边第一个知道他没死消息的人,当二十一集团军的电报到达时,第一个接手的就是她,当译好的电文展现在眼前时,唐春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逝去大半年的师长居然重新有了消息,这让她既震惊又高兴,恨不得马上把这件事情告诉不知身在何处的陆曼。
“没有,如果我要反抗,刚才那两个特务哪里会是对手。”
孙玉民明知道她说的是刚才的拥抱,但为了避免尴尬,他故意说成那两个特务。
“刚才那两个人,一个是军统的,一个是中统的,任务就是跟踪我,每天都像跟屁虫一样,烦死了。”唐春红身为电讯人员,大大小小的机密都要经手,被这种常规手段盯梢很是正常。可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嘛,总会有些这样或者是那样的秘密不想让人知道,这也正是她烦躁特务的原因。
“先不说那两人,春红,我找你是有事相求,你能帮我吗?”
“当然,你和怜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必须帮你们办到。”唐春红想都没想就开口应承,哪怕孙玉民还未说出所求何事。她算是比较了解这个曾经的师长,相信他的为人,不会把自己完不成的事情来强加于她身上。这份信任,对于电讯人员来说,是相当的不容易。
“想办法让我见见岳父。”
“我就知道是这事。”唐春红脸上露出了欢愉的表情,她神秘兮兮地从口袋中捣出了一张特别通行证,笑着说道:“我自知道你没死的消息后,就准备了这张证件,然后每天上午和下午都会出来逛荡一圈,等着你来找我。”
孙玉民被这番朴实的言语给感动了,虽然她的这种做法或多或少地掺杂着陆曼好友的情份在内,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有这份心,还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这就已经足够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
孙玉民扬了扬手中的特别通行证,问了一句。
“不行,我还得给你找身军装,否则还是会让人怀疑的。”
唐春红说完话就伸手去牵他的手,完全没有男女之间应有的羞涩和不好意思,她大大方方的样子,倒是让孙玉民有点脸红,人家女人都能放得开,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在乎些什么?
他任凭唐春红牵着自己过了两条街,又走进一间巷子,到了一栋独门小楼下面。
唐春红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串钥匙,熟练的捡出一把打开了门上的锁,推开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进了屋子就是个客厅,地方不大,摆了一套沙发茶几以后,就没什空间了,不过地方虽小,可是布置的却很得体,让人感觉到很舒服。客厅的最里面是木楼梯,唐春红请他坐下以后,便自己小跑着上了楼。没多大一会儿,就拿了一身军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