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人争长短,澹台国藩的弊端在骨髓,商贾弊端在肌理,如今两大毒瘤一被消除,一被压制,其好处益端的显现并非朝夕可见,陛下要耐下心来,从整朝纲,两三年时间,最多五年时间,我大魏应该会是另一番面貌。”南怀仁眯眼微笑,望着眼前认真仔细的皇帝陛下,满怀欣慰:“陛下,四大辅臣可定内,宋君毅、洪龙甲、韩先霸三足鼎立,各自制衡,我大魏会有几年安定时光,而这安定时光陛下如何利用至关重要。”
李元昊起身正衣,弯腰答谢:“元昊谢过南老师高屋建瓴、醍醐灌顶。”
南怀仁哈哈一笑:“该说的又说完了,时间还有剩余,陛下,您就将《逍遥游》再写十遍呗?”
“老师,最后一堂课,咱们先生学生聊聊家常岂不更好?”李元昊眨了眨眼睛。
“不好!”南怀仁摸了摸藤条。
“写,写,朕写还不成嘛,干嘛非要动藤条,你一点都不可爱。”李元昊坐下,抓起毛笔。
南怀仁笑着坐下,外面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瞌睡虫便爬了上来,南帝师昏昏欲睡,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南帝师梦到了和皇帝陛下的过往种种,忍不住笑出声来,半梦半醒之中睁开眼睛,望了一眼皇帝陛下的座位,嗯?怎的一黄裙女子在写字。
南怀仁站起身来,抱拳躬身:“敢问姑娘,陛下去了何处?”
那位女子抬起头来,一脸笑意的问道:“南老师,您不认识朕了吗?”
南怀仁抬头,眯着眼睛,盯着眼前女子半晌,倒吸一口凉气,最后一手颤颤巍巍,指着女子,嘴巴张开,半晌说不出话来。
刚正雅达了一辈子的南帝师,骂人不骂出韵律感都不好意思开口的南帝师,憋着一张如同猴屁股一般的脸,撕心裂肺的喊道:“今天真是日了......不对.....被狗......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