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一军取小沛,陈纪一军取沂都,雷薄一军取琅琊,陈兰一军取碣石,韩暹一军取下邳,杨奉一军取浚山。
七路军马,日行五十里,一路劫掠将来。
听闻了消息之后,吕布心惊,立刻便是急召众谋士商议,陈宫与陈珪父子也是全都到来。
陈珪父子瞥了一眼立于一旁的陈宫,对着吕布开口说道:“徐州之祸,乃陈公台所招,媚朝廷以求爵禄,今日移祸于将军,可斩其头献与袁术,其军必定自退!”
吕布听闻其言,心中迟迟不能下定决心,紧皱着眉头望着一旁的陈宫。
陈宫望着众人大笑道:“尔等为何这等胆小?我观那七路之兵,如七堆腐草,何足介意!”
吕布听闻了陈宫的笑语,连忙行礼:“汝若有计破敌,还望教我!”
“袁术兵虽众,可皆是乌合之师,素不亲信,我以正兵守之,出奇兵胜之,无不成功!”陈宫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开口言道,“更有一计,不止可保徐州,还可生擒袁术!”
“计将安出?”
陈宫望着吕布,对着拱手一拜,出言献计道:“韩暹、杨奉乃是大汉旧臣,因畏惧曹操而走,无家可依,暂归袁术,那袁术必然轻之,同样他们亦不乐意为袁术所用。若能以书信结为内应,更连刘备为外合,必擒袁术矣!”
吕布听闻之后,点了点头:“公台以为,何人可携书信而去?”
“陈登,陈元龙!”
陈登听闻了陈宫的话语,心中一惊,连忙上前。
只是见到吕布投射而来的视线只是,便是立刻改了主意,出言允诺。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愿,立于吕布身旁的陈宫定会怂恿吕布将自己斩杀于殿上。
毕竟对于他们陈家来说,此刻随便抖露出一丝黑材料就足以会让吕布出手,使整个家族覆灭。
吕布见陈登应允之后,便是立刻遣人上表许都,并致书与豫州,同时命陈登率领数骑,先于下邳路上等候韩暹。
韩暹率兵而至,安营扎寨结束之后,陈登便是入了营寨。
韩暹望着突然到来的陈登,开口问道:“你乃吕布之人,来此何干?”
陈登听了韩暹的问话,平复下心中紧张的情绪,笑言道:“我乃是大汉公卿,何谓吕布之人?倒是将军向来为汉臣,如今却为叛贼之臣,使昔日关中保驾之功,化为乌有,我私下里认为将军此举不可取也!”
“且袁术性最多疑,将军日后必为其所害,今不早图,悔之无及!”
听闻了陈登的话语,韩暹叹息了一声:“吾欲归汉,恨无门耳!”
陈登听闻了韩暹的叹息,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拿出了锦书。
韩暹接过陈登递来的锦书,看了一遍,便是将其扔入了火盆之中:“吾已知之,公先回,吾与杨将军反戈击之,但看火起为号,温侯以兵相应可也!”
得了韩暹的回复之后,陈登便是告辞了一声,急忙回报吕布。
吕布听闻了陈登的回报之后,立刻分兵五路,命高顺率领一军进驻小沛,攻敌桥蕤,陈宫率领一军进驻沂都,攻敌陈纪,张辽、臧霸率领一军出琅琊,攻敌雷薄,宋宪、魏续率领一军出碣石,攻敌陈兰。
至于吕布自己,则亲率一军出大道,攻敌张勋。
五路大军,各领军一万,余者守城。
吕布出城三十里后便是安营扎寨,待张勋率军而来,见吕布已是有了准备,心知敌不过吕布,便是退去二十里驻扎,等待四下大军接应。
二更时分,韩暹、杨奉按照书信所言,分兵到处放火,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