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代表光明，夜晚代表黑暗。
这当然有一定道理。
可是很少有人意识到，夜晚，其实是一种温柔的黑暗。
而白天，才是最残酷的黑暗。
举一个简单例子，天不管多黑，人的眼睛最多只是看不见东西而已。
可是如同光线太亮，譬如盯着太阳，或者更加光亮的东西，却可以刺伤眼睛，甚至导致失明，陷入最深沉、最久远的黑暗。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的表演时间。”
王小四向后退了几步，而张巧，则慢慢的走向前。
“刑讯，说白了就是用各种方法，将痛苦施加到别人身上。”
“通常的刑讯有两种痛苦，一种是肉体上的，另一种则是精神上的。”
“比如说，我现在告诉您，我会用一柄小锤子，将您的脚趾骨，一根一根的砸碎。”
“您现在并不会感觉到脚上的痛苦，但是您已经开始害怕了，不是吗？”
乔布斯的确在害怕，张巧还没有做什么，他的眼中已经露出哀求和求饶之色，以及深深的后悔。
张巧不屑的呸了一口，转过头看向王小四：“老板？”
虽然没有说，但是王小四明白他的意思：
这老东西已经服软了，那么还有必要施刑吗？
王小四笑了笑：“如果单凭求饶，就可以免除罪孽，那么世界上还需要监狱、死刑吗？”
张巧撇了撇嘴：“您是对的，老板。”
话音刚落，他当真掏出了一把小铁锤，朝着乔布斯的右脚大拇指，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是一锤，便将指骨彻底砸碎。
“唔——”
压抑的痛吼，无尽的痛苦，令乔布斯全身颤抖。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因为小锤化成了虚影，在一秒钟内，瞬间砸出了几十锤……
五分钟后，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恶臭，那是乔布斯忍受不住痛苦，导致某些闸门失灵。
嗤啦——
嘴角的胶布被撕开，乔布斯立刻发出了嘶哑的、虚弱的呻吟。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555555……”
王小四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眼中依旧一片冰冷：“死亡，是最仁慈的一种惩罚。”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金色的契约。
仅仅是看一眼，就可以从这契约上，令人感到一种灵魂的悸动。
“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一是继续享受张巧先生的服务，直到仁慈降临。”
“相信以他的技巧，今天一整晚，您都可以享受到无以伦比的痛苦，并且在明天太阳升起前，这种痛苦会一直持续。”
“第二个选择，是签下这份灵魂契约，成为——嗯，成为这位周先生的奴隶。”
“从此之后，您的生命和灵魂，都将由周先生掌控。”
“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乔布斯全身发抖，他的双手双脚已经彻底粉碎，一些特有的器官，更是遍布伤痕。
他有选择吗？
其实是，没有的。
因为只要还残存半点理智，都不会选择第一条。
像刚刚那种痛苦，哪怕再感受一秒钟，都绝对不可以。
所以，他选择了第二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