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芷若容貌依旧，身影却有一些变淡，脸色更为苍白。
虽然说，女鬼本就应该白，可是她的脸色，却有灰败之色。
心中一动，武运真眼开启。
“魂丹期女鬼，战斗力指数50，战斗意识一般般，战斗经验一般般……”
哎呦我去，今天这武运真眼邪门了，竟然没有一个辣鸡的评价。
难道说？
没等王小四多想，一道评定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修为正在下降？这是怎么回事？”
王小四眼中一凛，关闭武运真眼，转而看向聂芷若：“你的境界不稳？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语气，有几分怒气。
聂芷若脸上露出一点惊慌之色，盈盈一拜：“主人息怒，奴婢只是不想影响主人的修炼。”
“哎——”
王小四叹息一声，多少明白这女鬼的心意。
自从吞下混元三清丹，他不仅变得更加聪明，也变得更加成熟，对于人情世故，了解的也更为透彻。
想当初，他只是抱着一个收女仆的想法，收服了这个千年女鬼。
而现代思想中，女仆，只是和女佣的意思接近。
可是，换位思考一下，聂芷若是生于古代的。
在她的理解中，女仆的意思，就是奴婢。
而奴婢的所有权，是属于主人的。
从聂芷若答应成为奴仆时起，她就已经将自己交给了他。
至于什么千年之约，并不重要。
只是那个时候，王小四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好在，现在知道了，也不算迟。
“过来，”王小四随手一招，聂芷若便飞了起来，落入怀中，“别没事就跪跪跪的，我这就想办法替你解决修炼的问题。”
怀里，聂芷若的娇躯冰冷，透露出一股寒意。
这些天，王小四并没有忘记，当初答应她，为其寻找修炼功法。
可是，交易大厅中关于鬼物修炼之法，当真是少的不能再少。
而聂小倩，也一直没有回复消息。
所以这事情，就这么耽搁了。
不过，他倒是对于鬼魂修炼有了不少了解。
鬼魂以灵体修炼，需要经历四个大境界。
分别是炼气化精，炼精化神，炼神化虚和炼虚合道。
每一个大境界，又对应着诸多小境界，这里就不一一赘述。
总之，若是境界低落，轻则丧失灵智，变成凶恶厉鬼。
重则魂飞魄散，彻底消失于天地之间。
拍拍聂芷若的香肩，王小四让她在一旁护法。
而他自己，则掏出了手机，琢磨着办法。
想了想，决定联系沙和尚。
上次联系过后，发觉唐僧和他似乎在做着降妖除魔的买卖。
懂得杀鬼的，没准也知道怎么养鬼嘛。
想到就做，打开好友列表，发现沙和尚正好在线。
于是，王小四噼里啪啦打了一条信息过去。
“悟净罗汉，在吗？”
叮——
没想到沙和尚，竟然很快恢复了信息。
“哇，至尊小宝仙家，小僧正要找你。”
嗯嗯嗯？
看到这个，王小四眼睛一亮。
因为这句话，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沙和尚有事情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