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年中修行闲余找到的几十把低阶法器,一些残破的都扔了。只留下一些还勉强凑合用的。
但是这一堆也不及秋耀坤那件残破不堪的仙阶法器,据说还是雷系兵器。
这一路足足飞了五天,第五天的黄昏才回到教中,刚到教中,连众人也没放下,便直接往思女峰飞去。
皓月教这三年没有太大改变,唯独一个新月脉的丁宁突破到了开源初期,已是教徒的身份,腰牌也换成了橙色腰牌,但是主要任务还是监督新月脉这些孩子的修行。
丁宁最近好不容易弄到了一个法阶下品的飞剑,每天都要飞一会熟练熟练,也显摆显摆给新月脉的小屁孩儿们看看。
这日黄昏,丁宁正在新月脉附近飞来飞去,嘚瑟的不可一世,不时引来下面那些孩子的惊呼声,正得意时,突然一股狂风扫过,一个蓝色的大树叶贴着他头顶飞了过去。
丁宁吓的一哆嗦,差点从飞剑上摔下来,再定睛一看时差点吓掉了下巴,大树叶上竟然是消失了三年的官泽,顿时又惊又喜。
思女峰上,叶玲低头刻着木头,周围的木屑快把她埋了,看样子已经好些天没动过了。
“叶玲!!!”官泽轻轻落下,看叶玲那模样心疼不已。
叶玲猛然回头,看见官泽的瞬间,眼泪几乎喷涌而出,疯了般的冲过来,一把抱住官泽,放开了嗓门大哭起来。
“应叔叔,这个叶玲就是泽哥的亲妹妹?”秋念澜皱眉问道,总感觉哪里不对。
“不是亲妹妹,叶玲是官泽的异姓妹妹,他们俩从小相依为命长大,都是孤儿。”应宏执解释道。
“我说呢……原来不是亲妹妹…”秋念澜语气中带有不小的酸味……
“呜呜呜……”叶玲只是一个劲的哭,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哥这不是回来了吗。”官泽不停的轻拍着叶玲的后背。
杨锦鹏与其他几人倒也知趣,与不远处的卲灵点了点头便各自飞走了。
应宏执绕过二人,与卲灵站在崖边说着什么。
秋念澜目不转睛的看着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话语中满是酸味,道:“至于吗?才三年没见就哭这样?又不是死了……”
官泽转身瞪了秋念澜一眼,传音道:“一边玩去。”
“哼……”秋念澜使劲白了官泽一眼,气哼哼的走开,看着远处的一高一矮的两座山峰,又看看地上的一堆木头人,有手牵手的,还有单独官泽的雕像,雕刻的那叫一个细致,瞅着没人注意她,便悄悄把官泽的独立雕像收走。
叶玲好不容易止住哭声,抽抽搭搭的望着官泽,说话都抽着气,问道:“你,你……怎么那么狠心呀,走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一声……”
“当时走的急,我走的那天晚上还去打了两只大狐狸,还留着给你做皮大衣呢。”官泽说着在腰牌里摸索一番,哪还有那狐狸皮的影子,突然一拍脑门道:“这脑子,狐狸皮给澜澜当被褥了。”
“澜澜?”叶玲突然想起刚才有人酸不溜的说了几句什么话,她这才转过头,正好看见一身紫衣的秋念澜在玩把那些木头雕像,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下秋念澜手中的雕像,急道:“别动我的木头人。”
“谁稀罕动似的……”秋念澜使劲白了叶玲一眼,这一眼却心中不是滋味,打眼一看这叶玲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但是容颜却美的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犹如天降。
叶玲仔细收好所有的雕塑,更是小心翼翼收好那把已经磨的锃亮的刻刀,看了看秋念澜,擦去脸上的眼泪,眨巴眨巴大眼睛,道:“好漂亮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