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三蹦子那些杂碎看见还不得给我抢了去?找什么包起来呢?”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到东西包刀,又不能这么大刺刺的拿回城里。
犹豫了半天,只能把大刀也送到那片荆棘地里,为了不让人发现,也没敢用大刀砍掉荆棘枝,想藏的深一些,用大刀扒开荆棘条,形成了近一多米长的狭小通道,挖了一个长条浅坑,把刀埋了进去,这进去的时候有刀开路,可出来的时候那荆棘条早就弹回原位,挡住了去路,官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扒开荆棘条,可是再小心也没用,身上被划出数十道大血口子。
却不在乎这一身的伤,拿出金创药,胡乱敷了几条略深的伤口,也不知哪来的蛮力,又开始搬那些大石头,也还好,这些石头最大的也不过比人脑袋大两圈罢了。官泽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把所有的石头都藏进了那大坑里,一边搬,一边数。
差不多有五十多块大石头,比小块的数量略少一些,填好土,又把多余的土撒到远处,又移栽了一些野草种在上面,这样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东西埋在下面,这才放心,而做完这些,已是下午,平日这个时候要么在睡午觉,要么去河里游泳了,现在却累的瘫在稀疏树荫下。
太阳那热辣的高温,在加上超强度的体力活,已是一身大汗,那咸汉滑进伤口时、疼的他呲牙咧嘴,疼痛却也减轻了困饿感,但是更渴了,嘴唇都干裂起皮。
他看着胳膊上的大血口子,一狠心,吸了几口,血腥味有点恶心,但也能解解渴,多余的血粘在牙上,一咧嘴,满嘴的血红色,在加上一身的伤,本就破旧的衣服,现在更是碎成了一身破布条,乍一看像似穿了一身拖把,远看还以为诈尸了。
忍着疼,为了遮挡阳光,把竹筐反过来扣在脑袋上,唯一还没破的裤袋里揣着两块婴儿拳头大的黑石头,准备回去让王铁匠炼炼看,看看这石头里到底是不是好铁。
身上淌着汗,伤口流着血,连金创药也用光了,步履蹒跚的往回走,精疲力尽,可是嘴角却一直上扬着,脏兮兮的身上,黑乎乎的脸,再配上这傻乎乎的笑容,像极了镇里的赵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