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晓娴拎着一条死的草鱼走出来,对着保姆道:“你想带走这条鱼,恐怕是另有隐情吧,实则你想要带走的是凶器。”
所有警员都朝着她看来,只有保姆的额头沁出豆珠大的汗水。
“我也一直想不通,你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呛声,还有你立刻拨打报警电话,种种迹象表明,你在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的状态下,谋杀了钱廖生,并且一枪毙命,然后你将枪支藏在了这条六斤多重的鱼肚子内。”莫晓娴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条鱼的内脏你已经清理干净了,可是鱼的重量还是没有减轻,这只有一点,枪支在鱼的肚子里,我没说错吧。”
很快,廖文走了过来,然后用解剖刀将鱼的肚子划开,一把黑色的枪吧嗒的一声掉在地上,正是死者中枪而亡的那把枪支。
莫晓娴朝着保姆冷笑:“你从头到尾讲诉的都很好,紧张和慌张你也表现的特别出色,甚至一些过激的行为,还有那把雨伞都是你的刀具,你想让我们知道,你很无辜,也很害怕,当然了,你在说给死者做鱼的时候,你声情并茂,表现你和死者的感情很不一般,但是你忘了一点,过激的行为也是你直接导致最大的败笔,正常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一直这么精神高度紧张,而你正因为过激的表演,才让我们对你更加怀疑,你就是杀了钱廖生的凶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保姆颓废的跌坐在地上,道:“没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