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鸿躺在床榻之上,闻言也是颇为感激,便是努力面朝韩大夫一边,抱拳说道:“多谢韩大夫。”说着又看向另一边床榻之上的王忱,此时王忱依旧没有苏醒,而查雪柔怕他醒来再度发狂,也就没有解掉那惊心索,看着王忱面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古鸿还是关切问道韩大夫,“韩大夫,我这个朋友怎么样了?为何会忽地发狂?”
只见韩大夫也忘了王忱一眼后说道:“此人当是急火攻心,应该是有何事激起了他内心的伤痛之处,以至于心神混乱,但是老夫给他下了几针,如今气息平复,应当没有大碍了。”
听闻韩大夫这般说道,古鸿顿时心里放宽了一些,随即又写了韩大夫一声。
“我说,你怎么就不感谢我跟查姐姐呢?”薛忆霜在一旁,闻言好似不是很乐意一般道,“要不是我跟查姐姐,你可早就见阎王去了。”
古鸿当知确实是查雪柔及时阻止了发狂的王忱,不然自己可能当真已经下地府了,而薛忆霜更是在查雪柔离开之际,寸步不离自己身旁,心中谢意不绝,便也开口说道:“对,还要谢谢二位,尤其查姑娘,这都是你第几次帮我了,我当真不知如何写你。”
此时只见查雪柔闻言一扭头,红着脸说道:“谁要你谢了。”
薛忆霜原本因为古鸿特意独些查雪柔而有些不乐意,但是眼见着她这副模样,顿时又捂嘴偷乐了一阵道:“查姐姐,那这又是你第几回害羞了?”
查雪柔听得古鸿言语,顿时又语塞,只是俏脸更加通红了起来,而在场的韩大夫与他夫人,想来也是过来之人,便是都深谙其中道理,都是笑而不语。
查雪柔眼见着自己的心思都被他人看穿,就连古鸿也是用着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自己,顿时更加羞涩,于是又找了个话题想要搪塞过去,便开口对着韩夫人说道:“韩夫人,我们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怎白天不见你?”
其实众人也知道查雪柔这是没话找话,但韩夫人自也识大体便是微微一点头笑道:“老朽近日得城中大户夫人所请,前往诊病,故而没有遇上少主。”
“原来,韩夫人也是大夫啊?”薛忆霜闻言不由感叹道。
只听查雪柔见得薛忆霜的注意力终于是被引开,这便忙笑着说道:“那可不,韩夫人便是著名御医王惟一先生的弟子。”
“王惟一?”薛忆霜显然对于朝堂的人物相知甚少,只见得古鸿一脸惊愕地说道:“第一神针王惟一?”
此言一出,便见得韩夫人忙施礼说道:“只不过是早年受到王先生的指点而已,并不敢妄自称作他的弟子,让诸位见笑。”
查雪柔闻言忙说道:“便是指点一二,也是受用无穷,便能让夫人成为江南最具盛名的女医,便是达官贵人的家眷夫人便都争相指明要韩夫人前去看病呢。”
现如今,知道这一对夫妻便都是医术高明之人,众人对他们无不尊敬起来,此时又见那个前来接他们的弟子端着一碗药进门,放在古鸿身边说道:“古公子,这药是专门用于益气补血的,还请趁热喝了吧。”
古鸿闻言,便忙连声谢过,慢慢起身结果汤药,他却好似不怕药苦一般,便是一饮而尽,随即又是谢过了那人。
只见得查雪柔看着那人问道:“韩爷爷,这位是谁?为何我不曾见过?”
此时便听的韩大夫笑着说道:“你便是也四五年没见过我了吧,这便是我近年来收的大弟子万归,去年才去的御医之衔,离了一年,方才回来。”
“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只见查雪柔闻言嬉笑夸赞道,“那还还有一位呢?”
韩大夫自是知道,查雪柔问的便是另一个与这个万归一起去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