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然说道:“我是个星垂门的叛徒,因为爱上了你父亲,所以便叛出了师门,遁迹江湖,但那年你父亲被强制征兵入伍,打仗时因贪生怕死,所以做了逃兵,消息传达回来之时,我便四下托人寻找,但是据消息便是,便说好似在河间一代看到你父亲出没,但是那个人便不姓司马,而且还跟别的女子生了一个孩子,而我正想前去看个明白之时,不想被星垂门的人发现,终是不敌被抓了,随后在我的请求下,便将你送到了你堂大伯家中安顿,随后便跟着星垂门的人回到了庐州。”
司马焯闻言,方知原来母亲便是身不由己才抛下的自己,不由落下泪来,说道:“娘,原来是这样,原来你不是不要我了。”
“不,当时,我确实是心灰意冷,也有意不想要再见到你的。”只听谢淼淼哭着说道,“所以回了星垂门之时,我更是心中不忿,所以,就恳请师妹帮忙替我以解心头之恨。”
“你等一下!”忽而,只听朦胧突然插嘴问道,“你说河间?是什么时候?”
谢淼淼现在声泪俱下,也没有顾是谁在发问,便随即说道:“我自回了星垂门,便被终日关押,也不是很清楚年份,看焯儿的年纪,应当是约二十年了吧。”
朦胧闻言不由得心头一颤,随即又忙问道:“你可知道你丈夫用的化名以及他娶的那个女子的名字。”
谢淼淼便点了点头说道:“他叫冯岩,因为,这便是他常年用的笔名,我一听便知道是他错不了,而那个女人,好似姓李吧。”
顿时,便见朦胧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司马焯见得她这般,便知道,看来,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可能要成真了,而就在此时,便见朦胧从身上拿出了一把折扇,递到了谢淼淼的面前,随即问道:“你可认得这把折扇?”
眼见着这把折扇慢慢展开,谢淼淼的眼神逐渐变得惊讶起来,随即便看向一脸惊恐的朦胧,随即说道:“这是我丈夫当年随身带的扇子,上面的丹青便是他亲手所绘,为什么你会……”
不等谢淼淼问完,只见朦胧猛地转身,此时已然泪流满面,冲着圣母吼道:“母亲!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我的父母都是被官兵杀的吗?怎么会?”
圣母居然一直冷眼看着,听得朦胧问她,这才说道:“是我杀的又如何?这可是我的好师姐对我最后的恳求啊,我能不答应吗?”
朦胧当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发生,自己最敬重,甚至甘愿为她而死的母亲,居然是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情绪,在一瞬间便控制不住了,她身上的内伤,顿时发作,只觉得真气上涌,终是没有撑住,一口血吐了出来,随即脚下一软,竟直接倒下,好在司马焯就在身边,便是一把上前将她扶住,待缓过气来,再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人的母亲,便是害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不由得悲怒交加,一把推开司马焯道:“你给我滚开,都是你!为什么?”
司马焯此时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真的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这般害死了朦胧的母亲以及他们二人共同的父亲,而动手的,便依然还是这个圣母。
而朦胧一声嘶吼过罢,便又对着圣母喊道:“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杀了我?那样岂不是一了百了?”
圣母见得朦胧这般,情绪却没有任何波动,而是悠悠说道:“毕竟孩子无辜,我又岂是这种丧尽天良之人,我把你带回来悉心抚养,甚至把你培养成下一代圣母,也算是弥补了你啊,你应该知道感恩才对。”
此言一出,还不等朦胧说话,却听得一旁的查尽忽而笑了起来,随即对圣母说道:“好个应该知道感恩,你就是靠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害了不知多少的无故人啊?你可真是说得出口,我也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