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每次把苟芸送到门口后,又是叮嘱关好门窗又是叮嘱关好水电,像个老妈子似得无微不至。除了额头和唇角的轻吻,交往三个月至今,从未有过逾矩的举动。
浅浅睡着,被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进入六月之后,T市的雨水断断续续,空气中充满是湿气外,还多了一丝闷热。
适逢周末,虽然睡不着也不想起来,正当她还打算赖着,却被一阵敲门声逼下了床。
“老二,是我,啊免。”门外,高免见没动静,敲门的手劲更重了。
门外,高免风尘仆仆。揉掉眼屎的苟芸睁着惺忪的睡眼问,“老大,你不是在乡下守着那一帮小王八蛋吗?”
“嘿嘿,想你们了,行吗?”高免黝黑的脸庞有了丝腼腆。
苟芸见状,哈哈捧腹了起来,“老大,你别逗我了,我和小七在这儿待了四年也不见你想我们,我会信你的鬼扯才怪呢!而且谁不知道老大你长的彪悍生的魁梧,却是个宅男一枚,每次你出门就像女人来大姨妈一样喜欢闹变扭耍脾气。”
“人都会改变的嘛。”高免小声辩解。
“是爱情的力量吧!”苟芸一语点破,高免那张黝黑的脸顿时红的像关公,支支吾吾说,“都还没看过呢……”
原来老大是来相亲的啊……别看高免皮糙肉厚魁梧彪悍,心内既害羞又柔软。看样子人还没见上,如果现在万一把他逼急了又逃回去,岂不是浪费介绍人的一番心意?想着,苟芸把羞羞人的问题全都收了回去。
高免清了清喉咙问,“老二,这段时间小七怎么样了?每次打电话都不接,检察官的工作是不是很忙?你帮我跟小七说,以后别让他打钱回来了,他年纪也不小了,把钱存着以后结婚用。”
苟芸寻思了下,这才注意到好像是有那么段时间没见小七了,难道这小七也恋爱了?
“我知道啦老大,等我什么时候碰到小七的时候跟他说一下,就说老大让你留着钱泡妞,这样放心了吧?”
“不是泡妞,是结婚!”
“老大,现在不谈几个恋爱怎么结婚啊?不是我说你,你涉世太浅不知道人心险恶啊,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就跟你床头的海报过日子呢,没想到你也会有答应相亲的时候,你们约了什么时候,我帮你去把把关,省得你被骗。”
“真的那么复杂?”高免面露难色。
“就是那么复杂!”
说到相亲,两人都小七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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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烈日的午后,雨透过窗缝打湿了窗帘,高大的水杉树枝被风一推,擦在窗套上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寂静的卧室内,原本熟睡的于傲猛的睁开眼,凌厉的目光在目及来人时,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你怎么回来了?”毫不顾忌的他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
于双淡淡一笑,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把头枕在了于傲胸口,“四年来,我想你想的发疯,每次在杂志上看到你的新闻,我既开心又心痛。开心的是我知道了你的近况,心痛的是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于傲微蹙的眉头舒展而开,垂在一侧的手搂住了于双肩头后,问,“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回来了?”
于双低笑两声没有回答,娇小的身体就像小猫,乖顺的蜷缩在对方臂弯中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柔声说,“四年来,我不停的在想,如果当初我没帮你,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你说,让我等,等着你来接我一天。可是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整整四年了,如果我不叫你,你根本不会出现,上个月要不是我硬要你来陪我,你是不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