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你嫁出去了……”
刘箐一想心里说道:
“是啊!反正人我都推到这里了,到时候,爹爹也不好再强迫我了……”
想道这里,刘箐对着一旁的曲非烟说道:
“菲烟!我到这里后就自己推过去就行了,你的身份特殊,就不要去了……”
曲非烟听到刘箐的话后一愣,随即不满的嘟着嘴说道:
“那……那好吧!”
看到曲非烟这个样子,刘箐微微一笑,心里知道她是想要跟着看事情发展的小心思,也不在乎,毕竟她自己也是如曲非烟所想,只不过没有勇气而已,曲非烟的鼓励,只不过是事情过去之后的盾牌,虽然她自己的内心有些对不起曲非烟……
但她不得不怎么做,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对着躺在床上十年之久的人,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刘箐不知道为什么,但听到自己父亲要她嫁出去的时候,一想到今后再也不能见到自己每日细心照顾之人,便痛苦不已,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随着刘箐推着木椅上的林苍云来到大厅的门口出,便听到她的父亲刘正风大声的说道:
“求两位转告左盟主,准许刘某全家归隐,从此不干预武林中的任何事务,刘某与曲洋曲大哥从此不再相见,与众位师兄朋友,也……也就此分手。刘某携带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有生之日,绝足不履中原一寸土地。”
丁勉微一踌躇,道:“此事我和陆师弟可做不得主,须得归告左师哥,请他示下。”
刘正风道:“这里泰山、华山两派掌门在此,恒山派有定逸师太,也可代她掌门师姊作主,此外,众位英雄好汉,俱可作个见证。”
他眼光向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道:“刘某向众位朋友求这个情,让我顾全朋友义气,也得保家人弟子的周全。”
定逸师太外刚内和脾气虽然暴躁,心地却极慈祥,首先说道:
“如此甚好,也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丁师兄、陆师兄,咱们答应了刘贤弟罢。他既不再和魔教中人结交,又远离中原,等如是世上
没了这人,又何必定要多造杀业?”
天门道人点头道:
“这样也好岳贤弟,你以为如何
?”
岳不群道:
“刘贤弟言出如山,他既这般说,大家都是信得过的。来来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刘贤弟,你放了费贤弟,大伙儿喝一杯解和酒,明儿一早,你带了家人子弟,便离开衡山城罢!”
陆柏却道:
“泰山、华山两派掌门都这么说,定逸师太更竭力为刘正
风开脱,我们又怎敢违抗众意?但费师弟刻下遭受刘正风的暗算,我们倘若就此答允,江湖上势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受了刘正风的胁持,不得不低头服输,如此传扬开去,嵩山
派脸面何存?”
定逸师太道:
“刘贤弟是在向嵩山派求情,又不是威胁逼迫,要说‘低头服输’,低头服输的是刘正风,不是嵩山派。何况你们又已杀了一名刘门弟子。”
陆柏哼了一声,说道:“狄修,预备着。”
嵩山派弟子狄修应道:
“是!”
手中短剑轻送,抵进刘正风长子背心的肌肉。
陆柏道:
“刘正风,你要求情,便跟我们上嵩山去见左盟主,亲口向他求情。我们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还,放了我费师弟
。”
刘正风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