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缓缓停了下来。
“你……你想干嘛!”
李龙几人下车后,相互对望一眼,战战兢兢的看着潇飞。
潇飞笑了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跟几位借点钱花花,不知几位愿意否?”
众人心中狂骂,能说不愿意吗?敢说不愿意吗?真尼玛土匪呀!比土匪还土匪!而嘴上却连忙说道:“愿……愿意……!”
于是,众人分分掏钱,七凑八凑,凑了三万多块,交给了潇飞。
“只……只有这么多了,我们平时都是刷卡的,所以……”
“行了,勉强够用了!等我用完了再来找你们。”潇飞晃了晃手中的钱,然后开着法拉利渐渐远去。
“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到李龙耳中,李龙连忙回头望去,就见陈华东靠在车门上,眼神阴鸷的望着法拉利消失的方向。
“华少!你醒了!”
李龙连忙跑过去扶住陈华东。
“我们通知了你父亲,他已经联系好了医院,我们现在赶紧赶过去,看看你的鸡鸡还能不能接上。”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陈华东怒吼。
“好!好!”
李龙赶紧把陈华东扶上车。
第一人民医院,陈震雄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来回度步。时不时的抬头朝手术室张望。
“我说正雄啊!你就不能坐下来安静的等着吗?你在这儿走来走去有什么用!”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用拐棍敲着旁边的椅子。
“爸!东儿是我唯一的儿子,他现在被人把根打断了,你叫我怎么静的下来!”陈震雄显得十分焦躁。
“难道东儿就不是我孙子了吗?我就不着急了吗?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赶紧滚过来坐下,等医生出来再说。”老者怒吼。
“我不坐!”陈震雄倔强的吼道,依然自顾自的在门口来回走动。
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一位六十多岁的医生推门走了出来。
陈震雄连忙抓着医生的肩膀。“怎么样了?刘主任!”
“唉!”刘主任叹气的摇了摇头。
陈震雄见此,脸色狂变,一把揪住刘主任的衣领:“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治好。”
“震雄!住手!”
白发老者赶紧拉开了陈震雄的手臂,有些歉意的看着刘主任:“抱歉了刘主任,震雄也是一时着急,才会如此失态。”
“没事儿!我能理解!”刘主任整理了一下被陈震雄抓乱的衣领。
“我孙子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刘主任无奈的摊了摊手。
白发老者一听,差点背过气去。
“父亲!”陈震雄连忙扶住老者。
白发老者神情恍惚的嘀咕:“怎么会!怎么会呢!从他出事到现在也就两个小时,怎么会接不上呢?”
刘主任叹气:“接鸡鸡的技术,本来成功率就低,更何况华东下体断裂的部位还被灼烧过,这就更加难以续接了。”
陈震雄一听,差点背过气去,脸色扭曲的吼:“是谁!是谁弄断了我儿子的根,我要你全家陪葬!”
白发老者脚步瞒珊的向着医院外面走去。边走边吩咐。“去把那几个兔崽子给我叫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们,我到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陈半山的孙子。”
潇飞找了一个酒店,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刚准备下车时,一位身穿警服的女人直接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