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之时,青年却突然向左偏移了十公分,光头全身的力量突然使空,心中顿生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这是脏腑受创的信号,但光头此时却管不了这么多。他没法停下来治疗,只能孤注一掷再将左拳反手抽向青年的咽喉。
虽然这一拳没有了刚才的空灵之意,但光头天生左手一直比右手力量大得多。再加上攻击的是要害位置,如果抽到,别说人,老牛都爬不起来。
啪!
一声脆响,躺在一边的少年惊讶的发现,光头当初那只完美镇压住自己的左手,敲在青年用来遮挡拳路的小臂上,碎了。
没有等到光头呼痛,青年抬起一脚将其踹飞。光头随之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刚想爬起,脸色却突然一酱,噗的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液。
青年缓缓走上前去,伸脚当胸踏下:“学着强者的口吻,一口一个废土上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做人。但你是强者么?你也配!”
光头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无力的挣扎。
“按照你的说法,你不也就是个娱乐品和消耗品吗?”黑色的皮靴左右一碾,一连串骨碎的声音在人们的耳中响起,“身为弱者却没有一个做弱者的觉悟和自知,不维护弱者的利益,而是全心全意地维护那些你所谓强者的统治秩序。为他们杀人放火,巧取豪夺,教化洗脑,抓捕壮丁,你说你这是一种什么精神?为虎作伥的,混蛋精神!”
断裂的肋骨扎进了肺部,这让光头无法正常的进行呼吸,缺氧让他的眼中开始出现幻觉。一时间他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满山的大火正在吞噬着光头父母的尸体。而自己和村里剩下的几个少年,只能惊恐地跪在杀人凶手的刺刀下发抖,最终沦落为凶手的奴隶和打手。
光头已经完全记不起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再仇视公司,而是将为公司做事当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现在只知道空气越来越少,已经快榨干了他最后一点潜能,迷离间光头不经意地看到青年的瞳孔。
那是多么深邃的黑色,仿佛能让人从中看到浩瀚的星河。但是这种颜色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光头仿佛是回光返照一般脑袋灵活了几秒钟,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究竟在哪里看到过这种瞳孔。光头痛苦地将身体扭曲起来,艰难地说出了人生最后几个字:“原来你是傅满洲的手下,你是红——匪!”
这几个字大概是耗光了光头身体里最后一点氧气,让他终于停止了挣扎,头一歪,就此没了痛苦。
青年令人惊骇地只是一挡一踹加一踩就将无敌的光头轻松虐死,但他却显得一点都不高兴,反而低头望向光头,长叹一声:“也是一个可怜的傻瓜。”
可能是青年虐杀光头的手段过于残酷,虽然解救了在场诸人,但也让众人一时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畏缩。这让青年有些无奈:“刚才我听到呼救声就尽全力赶到这里,但终究还是来得太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红旗。”
一百年过去了,因为注射过基因稳固剂的原因,李红旗生长变得极为缓慢,现在他的外表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只是眼角眉梢间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难以看透的沧桑和坚韧,在那些少女眼中看来,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也许谈不上俊美,但绝对有故事的男人。
李红旗望了望遍地的尸体,向一旁几个少男少女开口询问:“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你们八个人也说一下自己吧。”
很快李红旗就清楚地了解到八个人来自三个方向,一男三女来自依格拉村,一男两女来自麦卡部落,最后一个少年则在荒野中游荡并没有家,他叫雷歌。
“以后你们要去哪?”
几个人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