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我给你的,并没有什么,而且只是一些东西,给了你也能够物尽其用了吧!”
“你倒是打的算盘不错。”聂景臻笑着摇摇头。
“不是我打的算盘好,而是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那些东西留在那里就算在珍贵,也不过是一堆死物而已,能够用来做些事情也不错。”
“你呀!也幸好是你。”虽然心善,但也是一个果断之人,聪慧睿智,做什么事也理智。
江云舞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们都来了吧!”
“来了”
“我倒是挺好奇那个人是谁!”
江云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那一天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脸色。
“你儿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该回去了!”江云舞临走之后,又转过头来说:“对了,你也该动动了,不然还以为你这个皇帝是纸老虎呢!”
虽然她这话说的也有点过了,不过有些人还真的这么不放在眼里,不然也不会这么对他儿子动手了。
“你还敢来!”木然冷笑的看着他。
“怎么就不敢来了!”易轩淡然的说道。
“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关系斐然,现在看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当然与我有关。”
“是嘛?”
“前几日的伤还没有好吧!”被木家功法所伤,没死算他命大,不过才几日便好了这么多。
“少爷,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听他废话的,而且少爷想知道什么,回去问江姑娘不就好了!”易乐看着他们对峙这么久也实在不耐,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江云舞回到定国公府,发现易轩还没有回来。
“雪衣,轩他走了多久?”
“小姐,少爷他在你走后就离开,还没有回来,小姐要找少爷吗?”
“恩,叶衣,木家的人在哪?”
“京城的一处木家别院里。”叶衣冷冷的声音传来。
“雪衣,白衣跟我走!”
“是”
木家别院,最好别出什么事情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木家的人。
易轩单手以剑撑着自己的身体,他带来的一些人,都以倒在他身边,易乐更是生死不知。
江云舞来的时够便看到,木然将致命的一掌拍在他的身上。
江云舞痛苦的大喊一声:“不”
江云舞直接挡在他的面前,一口血直接吐在他的身上。
“舞儿!”易轩松开手中的剑,慌张的搂着江云舞。其他还没有昏迷的人也眼睁睁那致命一掌拍下去。
“小姐”雪衣和白衣也慌张的来到身前。
“我没事!”江云舞睁开眼虚弱的说道。
“江云舞,你也不过如此,再聪明又能如何!”木然高傲的说道。
“我是不过如此,因为你们木家从来都没有心,从始至终都只有所为的家族,所为的功法,所为的密术,你们从来只是一群无情无心的家伙而已!咳”江云舞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便咳了起来,又吐出一口血来。
“江云舞”木然怒目而视,想要动手。
“才这么几句话就生气了!”江云舞笑了起来。
“舞儿,别在说了,我们回去!”易轩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
“你该死!”白衣拿剑指着木然。
木然不屑的说道:“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拿剑指着我,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