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但英贤书院是我的家。”唐笑风耸了耸肩,坚定道。
“家吗?”
听到唐笑风的回答,青衣少年嘴角微翘,眸光轻柔绽放,仿若深夜中最纯粹的暗,映出的无暇明月,有璀璨星河为伴,淌出涓涓细流,幽幽而深沉。
虽然青衣少年脸上没有流露出半分情绪,但唐笑风还是从其话语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相见即是有缘,如果可以的话,我请你喝两杯?”说着,唐笑风晃了晃手中的酒埕。
男人的快乐在酒中,男人的悲伤,也在酒中,付之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正好,他有一壶从山下买回的酒,绝对是消愁解忧的好东西。
“酒?”青衣少年一愣,随即淡淡轻笑,宛如清风霁月,醉了人间:“我叫楚倾幽。”
“楚清幽?”唐笑风嗫嚅道:“一抹香色倾城舞,半缕深秋锁清幽。”
“不是清幽,是倾城的倾,清幽的幽!”青衣少年说道。
“啊……不应是深秋锁清幽吗?为什么会是倾幽?”唐笑风不解。
“曾经也有人这么问过!”青衣少年喃喃道,仿似看见了岁月那端的那抹身影。
那时他歌我舞,红泥炉火,半缕深秋,黄叶为伴,酒香风清,他说:深秋锁清幽,何以为倾幽?她笑言:倾了这深秋与清幽,才能自由自在。
那一年,她还小,他还在。
“还有,我不是公子,而是姑娘,莫要再叫错了!”
“姑娘?”
看着莞尔一笑的楚倾幽,唐笑风微微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