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可怕？”聂云道。
“何止，就是超级大势力，这一路都不见得安全，更何况是我们这种黑路，成功去到天界的人估计一半都没有，你以为暴乱星海是闹着玩的地方吗？”老者道。
“总之，天界我是必定要去的。”聂云依旧坚持。
老者不再说什么，聂云的眼神太坚定了，丝毫不容他质疑。
打心里，聂云救了他，他是不希望聂云去天界的，一把年纪不说，就是年纪轻轻，也没有必要非去天界历练，不看就是超级大势力也并不热衷这么干吗？
“最近你不会离开吧？”老者转移话题道。
“恩，最近我会呆在这里！”聂云要去天界，自然不会离开。
“那就好，到时候记得来，功劳还有你一份。”老者道。
聂云大概猜到了什么，也不多问，忽然问道：“对了，你们势力叫什么？在西冲，你们想必是独一无二的吧！”
聂云忽然开始旁敲侧击，希望能打听到他们身后的势力，既然他们崔氏做不到，何不从源头下手，即使现在看不到希望，但不试一下就更看不到希望了。
老者没有怀疑聂云用心，却是刚松开的神色再次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聂云很是疑惑道。
“不错！”老者的回答非常坚定：“没有名字，或者说不能有名字，我们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存在，若要说，这也是一种不成文的约定，将来就是换一个势力接手我们现在的活，估计也是一样的做法。”
“哦，我倒是好奇了！”聂云愈发来了兴致。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说给你听也无妨，去往天界的路几乎被超级大势力把持，这你也是知道的，但毕竟很多人希望去天界，这是阻止不了的，既然有需求必然有人会去满足他们，关键只要利益足够。”老者道。
聂云微微一笑：“所以，这是禁止不了的！”
“没错，既然禁止不了，各大超级势力干脆放宽了，于是便有了我们这样的存在，反倒是我们为了长久生存，对于他们很是毕恭毕敬，结果相对他们而言也更好……既然发展成这样，我们只要利益，愈发将姿态放低，明面上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势力，所以更不用提我们势力有什么名字了！”
聂云笑了，这就像在说，我什么都不是，你们这些大佬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这并不丢人，对方可是大陆的庞然大物们，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很是不错了。
“那会不会还有其他类似的势力也这么干？”聂云忽然开始打鬼主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