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妹自然不敢冤枉,所以请王兄应允臣妹传人证。”
南奴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从入宫后便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正是这个名字让她心中的痛苦增加了许多。
童姥扶住南奴,尽力地解释,但被权熙公主一口驳回,身为她的贴身婢女,童姥的证词自然是无济于事的。
有臣殷治点头应允,郭经炫的新婚妻子独孤菱,还有另外四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其中就有化名朱宇的张小缘。
“臣妇独孤菱拜见君上。”
“草民屯杏山庄红媒婆拜见君上。”
“草民柳央氏拜见君上。”
三个妇人行完礼后有臣殷治注意到最边上的小孩,便问道:“他是何人?”
张小缘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犀利的眼神像一把冷锋,让他不寒而栗。
“娘……娘……我是小缘,你不记得我了吗?”张小缘见到南奴后便抓紧她的双手,泣涕涟涟。
南奴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门,他真的长大了很多,还记得自己离开时他那瘦削的模样简直太心疼。
有臣殷治的心咯噔一下抽搐,不停地扣动扳指,心里忍不住揣测:她真的和别人成过亲有过小孩吗?
南奴看了一下其他三个证人,都是她熟悉的。只有央嫂眼神闪烁不停,仿佛心有愧疚。
“你们看清楚了,可认识这个女人?”权熙公主指着南奴问道。
三人皆点点头,随即又畏惧胆怯地把头缩回去。
“那好,今天你们就当着我王兄的面把你们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若有半句假话本公主绝不轻饶!”权熙公主凌厉的眼神扫视着众人,她们唯唯诺诺地应允。
“臣妇在姜国时兄长独孤代战对她十分迷恋,为了她竟然抗拒父母定下的婚事,不仅如此,她还诱拐臣妇的弟弟,不惜冒名顶替他万里求学。”独孤菱的话信息十分多,但是有臣殷治并没有推测出南奴就是昔日的王晓荷。
“草民在小地方也就是给人牵牵红线,有一次给屯杏山庄的张爷送个小媳妇。”媒婆小心翼翼地说道。
权熙公主指着南奴忍不住追问:“你看仔细了是不是她?”
媒婆点点头,颤巍巍地说道,“可不就是她嘛!这个小孩就是张爷的娃仔。”
央嫂曾经为了夺取张炳龙死后留下的房子和田地,假意和南奴套近乎,又假传屯杏山庄的人要烧死她,但权熙公主却承诺她,只要她出面指证南奴不仅不会追究,还会另外赠送。
“没错,这孩子叫张小缘还是她给取的。”央嫂鼓足了劲儿才敢说出这么一句。
“焉不知这是你的诡计或是利益相诱?”童姥极力辩解,央嫂和媒婆吓得魂不守舍,权熙公主的确给了她们不少的好处。
权熙公主讥笑道,“她们的话不可信那么她身边人的话总可以相信了吧?”
童姥顿时惊住,权熙公主传来苏绮,她与南奴对视时面无表情,眼神是那样的冰冷。
礼毕,权熙公主便让苏绮说一说她所知道的一切。
苏绮道,“奴婢苏绮本是辛国顺王爷的女儿,只因家逢变故才不得不为奴为婢。龙辛公主正是奴婢的表姐,可是她并不是奴婢的表姐,只因分开多年奴婢一时不察误将她认作龙辛公主,还请君上恕罪。”
“苏绮,为什么……”南奴的眼眶情不自禁的湿润,她哽咽着将泪水和悲伤掩饰起来。
苏绮的脸看起来十分僵硬,硬的有些不近人情,南奴还记得去年中秋她唤自己一声表姐的时候,是那么温柔似水,情意绵绵,可是为何如今却要在背后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