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错?”
斐露痛哭流涕,“奴婢只听说御史们参奏大公子私吞军饷,私自招兵买马,还杀了巡防营统领的嫡子。”
“什么?”郭芙月听后吓得连连后退数步,她深知私吞军饷已是军中大忌,更何况私自招兵买马,形同谋反叛逆之罪,如果还杀了巡防统领的嫡子,那可是要杀人偿命的。
父亲和兄长身居高位,郭家满门荣耀,兄长做出这等逾越之事实属不该。
斐露又道:“娘娘不妨去问问斐寻吧!”
说时迟那时快,斐寻搜集完所有的信息赶来汇报。
郭芙月急不可耐地拉着她询问:“斐寻,我兄长到底怎么样了?”
斐寻低头说道,“想必娘娘已经知道了,大公子他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
“不,不可能……”郭芙月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句话,眼角浸满了泪花。
斐露见状立刻宽慰道:“眼下能救大公子的就只有君上了,娘娘何不去求求君上?”
“对对对,君上……”郭芙月顾不得梳妆打扮便赶去皇誉殿。
天色渐黑,雷雨交加,雨水滴落屋檐上,落在郭芙月的身上,冷冰冰的刺骨。
“君上,臣妾求您饶恕臣妾的兄长吧!”郭芙月跪在殿外嚎啕大哭,声声呼唤。
殿内有臣殷治正从容不迫的批阅奏折,许多文官弹劾举发郭经炫及郭雄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