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到了退休。当医生也发不了大财,所以村里的事情,自己应该还是会做,肯定也没能力把它不能当成主业来搞了。
最多也只是上班之余,想办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说来无论如何这法子肯定比自己现在不成熟的想法还要差好多。
再看看这职称评审的趋势,估计以后也会越来越严——毕竟,不管是从事业单位管理层面还是从卫生系统管理层面来说,中级职称随你考,但是聘不聘单位说了算。可是高级职称的话,想考或者想聘任,那就不止是医院的事儿了,就算是想参评也还得卫计委点头才行。
就算让你考,身处基层单位所能获得的资源总是少的,这样看的话,自己或许也要在这个地方一次次地流连。
自己最终也如同主任一样,在省城这个生活了五年却仍然陌生的城市里,同样多出个一样熟悉的角落。年复一年地去了又来,或欣喜或悲伤,也可能最终背负着遗憾放弃。
可是,现在一切真的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曾经非常向往,非常满意的人生轨迹在两个月前戛然而止,自己终将走上另一条路。
就眼下的情况而言,不说自己肯定放弃从医这条路,至少也注定这辈子也不会再花太多的心血和精力在这上面。
自己用了五年,而且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五年来钻研,最终却只换得一块鸡肋,说不难过总是假的。
即便再坚强,这一刻他也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徐毅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是什么感觉。
不过这一刻他却相信,这种将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强行剥离的撕裂感,或许就是失恋。
他也没在公交站多做停留,沿着人行道向前走了好久,最后才找到一条小的弄堂。看着四下没人,直接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