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作方式一直都是农耕...
老人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表情相当的严肃,一道亮光,那是行将逝去的黄昏正好照进了酒馆
落在了老人的脸上,花白的胡子变成了玫瑰色的雾霭
“您是一个激进的佛教徒,或许应该称呼你为武斗派”
“武斗派狂热的屋宇连门窗都没有了,安逸的心生根发芽,但他是不朽的,就如同练武一样与天搏命,就像母亲的灵魂一样不朽,武斗派至今仍然留着热泪,站在江湖风波的十字路口,人们嘲笑我们,却在心底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
“或许吧,有时候战斗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那为什么还要战斗呢?”
“我不知道”
“我带你去见一位朋友,他那里的酒比这里的好”
“远吗?”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走出了酒馆,连门都没有关,离锋跟在后面,三个女孩吊在远处
白色的房屋像是麦田一样闪着光,小车的车轮隆隆的碾过街角,两个大肚子的女孩在两人身边走过
脖子上的珠子项圈叮当作响,怯弱的星星在碎霞中燃烧,夜,来临了,宁静笼罩在歪歪倒倒的屋顶上
“这两个姑娘是城里的寡妇,他们的丈夫战死沙场,仅仅新婚一个月而已,幸亏留下了骨肉,就这里了”
老人指着一栋毁坏的似乎随时都可以坍塌的房子说道
“战争,什么战争?”
“这里距离妖族不过几百里”
老人说完话推开门,门板摇摇晃晃,走进屋子,里边空无一物,像是停放尸体的房间
一名头戴狗皮帽,身穿白袍的老者坐在地上,周围有着一群狂热的少年
在离锋进来的时候,他正闭目而坐,用几根瘦骨嶙峋的手指伸在大胡子里挠痒痒
“朋友,这人是?从何而来?”
“名字不重要,我来自佛山”老人看了自己一眼,示意他自己回答,因为他对于离锋什么都不知道
“佛山,一个虔诚的地方,是我们流亡的星辰,是我们的枯井之水,你是历练凡尘的那一类吧?”
“是的,听我身边这位老人家说您这里有好酒”
“能不能喝要看你自己”
“哦?”
“野狼饥饿的时候就要嚎叫,嚎叫这个词,魏晋名士称之为啸,你认为啸好还是嚎叫好”
“啸”
“附庸风雅”
“那我若是回答嚎叫呢”
“你很有野性,城池不适合你,难以驯服,难以满足”
“哈哈”离锋尴尬的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
“每个愚人都有足够的愚蠢唉声叹气,只有看透生活的智者才会用笑声撕开生活的帷幕,你追求什么”
“快乐和平安”
“让这个年轻人坐下来吧,坐在你们身边,让他为自己活在世上而高兴,让他在你们庆祝的舞蹈开始的时候拍手助兴,喝杯酒吧...”
话音刚落,这个戴着狗屁帽的老者跳到了离锋身前,站起来才注意到,他是一个驼背的老头
身材只有十几岁的孩子那般高,枯瘦的身材像是每天的食物只可以维持生计
一名少年带着酒回来了,鲜红的酒像是殷虹的血液顺着喉咙流入,那种感觉,难以言说
半个时辰,离锋有点明白武斗派的狂热了
角落里,粗膀子的中年人在呜咽呻吟,自从他开始喝酒开始,像是一个渔夫,又像是一个信奉佛祖的人